一阵凉意激得她打颤,不只是因为摩还是其他,尖早已经悄无声息立起。
金娴眼神一晃,忽然清醒。
这一次,她的完全没有抗拒,彻彻底底沉迷。
她很熟悉这感觉。
他埋在她颈间,短促地发出疑问:“什么?”
喜欢?
的感觉。愉悦的,舒适的,安全的,无与比的快感。
她的长发散了一床,幽幽地反光,脸上漫上朦胧艳丽的绯色情。
他在吻她,衣领出来的临界点,往上一点,昭告所有权,往下一点是谁也不能碰,只有一人独享的私密。他都留下痕迹。
金娴尝试挣扎,但是和午休时间去健房锻炼的男人比起来,一肉的她毫无反抗之力。
他少有的狼狈,衣服上全是褶皱,发微微凌乱,红的上沾着水光,和她隔着走廊对视。
她面红如烧,黑发披散,像灌了酒似的跌跌撞撞,赤脚在走廊里啪嗒啪嗒地小跑。
她脚上的拖鞋不知踢到哪里去了,她已经抬起了,想要像以前一样缠在他腰上……
不挣扎便罢了,越是挣扎,越像是陷入了沼泽,越陷越深,被他完全困进怀里。
他今天好凶,她想被安……要温柔一点。
这个坏东西。
纽扣与扣眼无声分离,出丰满的弧线,一小分。
柔的抽动,涣散,汁水淋漓,冒着馥郁的热气。
――想要。
她垂眸能看到他黑色的短发,低垂的睫在他的脸上落下黑色的影。
好想要。
分开,牙齿已经咬住她领口的纽扣。
她觉得他应该会气得发疯……
他会妥帖地照顾她的感点,咬尖,抚摸她的,弄她,撩拨她,让她发着抖蜷缩,打床单,两条全都淋淋的……然后……开始。
……把他踢下床好像更爽!
戚梦年是非常完美的情人。
病态的,狂妄的占有。
其他再说,先回屋拿她甩在床底的鞋子。
抱着她的手臂一紧,他将她按倒在床上,压了上去。
他轻声:“别怕……我不会欺负你……”
他抱得太用力,她不过气,只能被动地任由他的将她包裹,碾压……隔着单薄的衣服,她能感受到他腹间肌肉紧绷游动的方式,下面有物住了她的……
回一望,男人不知什么时候打开了卧室门,站在门口。
他在压抑地息。
她连带爬从另一边下去,溜出卧室,咚一声关门,把他关在这里。
肉被得发疼。
目光纠缠,他轻轻叹了口气。
她知自己未能满足,渴望到透了,但她眼睛发亮,有点生气,又有点不知从何而来的窃喜。
她咙发干,发出微弱的声音,却不知说什么,只吞吞吐吐地说:“……你……”
――想夹住他腰的临时改,突然把他从床上踹下去。
快点吧。
他的手放在了她的腰上,情绪缓和了很多,声音温柔下来,近乎溺:“还是喜欢的,对吗?阿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