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
“嗯?”戚梦年被她磨得低,无奈,“这算什么骑……”
她匆匆收回手,盖弥彰地移开眼睛。
打他的子,高的余韵让她里面烂,嚼着他不停地,像是想就这么把全榨出来。
改天再想办法打他。
累积的快感像中毒一样烧灼,一次又一次,这辆车明明是钢铁铸的,却像个盒子一样轻薄,晃得几乎快要被翻了。
这次她说不出话,也就顾不上反对了。一次次地抬高落下都由他掌控,撑得几乎破裂的口尽吞入他,紧紧箍着肉,汁水淋漓地泛出鲜艳的红色,肉被反复摩,从高被拽回、重新将肉吞没时,他几乎破甬,进子里,撞破五脏六腑……
戚梦年掌控这么强,明明是他求她,表现得却是牢牢占据上风的样子……
她腰得起不来,说是骑他,却空有雄心壮志,只不过是坐在他间,摆着前后左右地磨。
她剧颤起来,双夹紧:“……不是……”
“……”本不能控制。
她眼眶泛红,焦躁地暗自骂他,却不得不诚实地承认,她不想等了。在床上比耐力,她从来没熬过他,他是那种一半可以退出来,一边摸她一边冷静正常接电话的变态。
然后她就被撞到了方向盘上。过分紧贴的交缠姿势让他陷入得更深了,不止是结合的分,还有他的膛紧贴着她的脊背,她的肉和大都碾在他的上,他的腹肌非常坚,起伏着她的腰后,又按着她左右前后……抵在他间摩……
快动一动吧。
又高两次之后她实在是受不了,两条小卷起来,拢住他的小,两个人四条牢牢缠在一起,她企图让他停下。
……得太紧了……
结不住地动,他贴向她的耳朵:“放松一点。”
戚梦年却仍然通过镜子看她。
他好像在笑,拽起她的发,吻在她脖子上顺着泪痕到口,气息得她小腹抽紧,不停呻。
所谓的骑……金娴茫然地想:再也不骑了。
没有进出,幅度也微弱,但前面的煎熬已经太久了,阴压在他拉链上来回磨了几下,她呜咽起来,着他高了一次。
她张开嘴巴,第一次没发出声音,嗓子太哑了。第二次才以让人脸红心的语气说出他要的答案:“我愿意……我愿意、你快……”
这点就够了,今天可以休息了。
“呃……”像是几乎穿了她的脏腑,快感强得像是刑法,她细微地尖叫一声,眼神失去焦距。
她发散乱地低着,连脊背上的肤都因为交变成粉红色了,她感得不住发抖,眼泪顺着脸颊淌到脖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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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乖。”戚梦年喟叹一声,终于放松了牢牢禁锢她腰肢的手。
下不是良。
他握住她的腰,往前重重地推出去一截,连都出来小半,又快速往回拉,口肉翻卷,将重新吞没,阴被鲁凶狠地碾压牵拉,肉撞在他间发出声响,她的大在他的西上磨得火辣――
“嘘……哭什么?”
就这么一小下。
车内光线幽暗,狭窄的镜片里反出很模糊的影像,她的脸被挡风玻璃透出来的灯光照亮,边的红色膏晕开,脂粉也斑驳掉了大半,像被抱在怀里心照顾反而剥落涂层的致人偶,只有眼睛里透着直白的情。
“喜欢这样,是不是?”他沙哑。
“不喜欢?”他深呼,垂下眼睛,换了个角度,握住她的腰抬起来,又快速将她压下。
陷在他怀里。
她伏在方向盘上大口大口地息,肩胛骨凸起来,无暇顾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