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冷一些,没那么暧昧腻了。但他重新贴上来,洗脸后冰凉的鼻尖贴上她,从齿间吐出“小猪”两个字……
混乱中她摸到他紧绷的小腹,不知分寸地描绘、甚至向下动,好像她不懂这是不能随便碰的地方……
她心虚了一下,从床上挣扎着爬起来,摸手机看时间。
他用手指梳顺她顺的发丝,叹气:“再熬几个月,很快。”
洗漱完跟沈欢言通了电话,她解释清楚了所谓结婚的误会,沈欢言现在不太在乎那些了,确信她肢完好,就大松一口气:“你这胆子可太大了……”
对她来说时间还早,刚刚九点。
看来所谓“好脾气”确实存在,但是只出现在她一个人面前。
金娴从来没被谁夸过努力,也没有人这么爱地摸她的。
她脸色红得要命,实在是睡不着了,不得不睁开眼。
时间不够他,她高两次睡过去――或者说力不足昏过去了。后面她就不了。
但昨晚的短暂快乐,给她今早起床造成了很大困难。
她醒过来瞪着天花板好一阵子,才反应过来现在她无所事事,还可以继续睡。戚梦年已经去上班了,被窝里还残留着他的檀香味。
她控制不住地扑上去了。
――睁开眼她看清楚人,就更清醒了。
她眼睛都困得睁不开,还是很高兴。她眼睛半闭,光线朦胧,戚梦年就坐在她眼前。
间倒是已经被他清理过了,但是隐约还很胀,好像有什么东西长时间插在里面,导致肉迟迟不能重新合拢,也微微分开。
赖床咸鱼在被子里痛苦扭动,发出无声的惨叫,模样干瘪地被他从床上拉起来坐稳。
他就压上来,把她的入睡时间延迟到了一点。
金娴现在累得要命,恍然间以为自己重新回到了六年前。
她上干干净净的。但是腰痛,掀开薄被一看,腰侧白皙的肤上有交错的指痕,一时不能消退。
每天早上叫床,他是有一手的。
俊美,高智,成熟,温柔。滤镜完全摘不下来。
然后她一天都没休息,直到高考完。
她想睡觉。
然而昨天诱惑得有点过。昨晚他看了她的进度,摸着她的,夸她:“今天非常努力,得很好。”
那个时候的戚梦年才不到二十四岁,在美国读了硕士回来,长相那么好,脑子极其聪明。他刚起床,领带还没系上去,只穿着衬衫坐在她旁边,像极了传说中大学里会有的那种令人憧憬的优秀学长……
他怀里满是清雅的檀香味,柔炽热,尖缠绵濡,带着微甜的薄荷牙膏味,像味很好的糖。她情不自禁地他、他。戚梦年的呼声渐渐变沉,他捧着她脑后,顺着她的索取吻得更深入,把她往上拉。
右手疼,尤其是手掌。她盯着自己的手回想了一会,才想起来是打戚梦年打的。
知也没用,她真吃这一套,这就是人的本。
金娴总说戚梦年脾气不错,但当众打脸这件事,还是太敢。
他像是知她动力和意志力都不足,一边外添加压力迫她学,一边又用这种“读书就有机会成为”的闪光形象,增加内在动力,勾着她诱惑。
腰好痛,颈椎好痛,写字的手痛,眼睛也痛。
金娴知这是他的手段。
男人眉眼深邃,专注地凝视她,神色寂静而温和,他的肤上有像玉一样温的光泽,角微微勾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