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悄悄看了他一眼。
她等待了一会,卷起他的雪白衣角握住。
地叹口气,左手按住她的手背,“别动了。”
他侧脸对着她,角微抿,也没再说话。睡觉的时间还没到,他停了停,把面前的纸换了。佛经写不下去,他改写行书,飘逸神飞,偏离拘束。
她突然从他后贴上来,隔着单薄的衣服,纤细的双臂绕过他的腰,双手微微错开落在他小腹上。
屏息太久,他望着冒出香雾的炉,越来越紧绷躁热。
她的也贴着他,在他脊背上压得变形,弹的肉被挤得摊开,吃了夜宵微凸的小腹也在他背上,绵中略鼓胀,肌肤腻……像要化与他合为一。
隐忍到了极限,他腔震动,发出低哑的息。
在他的佛像面前。
“我跟你一起选,别生气好不好……”她像寻求他的回应,抚在他小腹前的手动,不小心下移了几寸,被他忽然钳住拉回原。
“……”他长长了一口气,“乖……你先……”
“没有。”他忽略那些感觉,克制地说。
腰腹间倏地抽紧。
“真生气了?”她又问了一句,这次靠他更近了,从他后方贴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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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娴暗。他起了。
“不怪你。”他简短地说,好像有些僵。
他怎么会真生她的气,她就是一贯的懒,没上心而已……
啊,碰到了。
“……”他无意识地瞥了一眼神龛,哑然无语,笔尖顿在纸上落下一大团墨,手背青凸起。
她轻咳一声,假装心无杂念,拿着被墨水染黑的纸巾放开他,说:“不好意思,是我的错,我不该乱动。”
他颈侧血动得明显。
他哪里会生气。只是她离他这么近,又拉扯他的衣服……戚梦年怕自己控制不住,连还没酝酿起来的不快都被抛得一干二净。
她侧着脸,柔的脸颊肉贴在他脊背上,呼温热,随着她说话一下下烘热他脊背上的衣衫。
“……”金娴乖乖收回手,微妙地不太舍得。
白衣服脏在口,洗不出来的话,就不能穿了。
佛像面前的灯亮着,不能太放肆。但绕到他后,她就被挡住了,她与佛,彼此看不见。
“那个……”她吞吞吐吐地说,“戒指我会好好看的……”
她在他后动了动,抱他的腰更紧,贴在他小腹上的手压着紧的腹肌。
“你生气了?”她轻声问。
他几乎能感觉到温通过稀薄的空气传递至他的,半边子都在发。
金娴站在他旁边,低看了看手里的脏纸,心里有点不安,又有点恶意的躁动。
然而,书房是整栋房子里唯一不一样的地方,唯独这里有……
金娴难得主动……虽说是她怕他生气,但她也很少歉……
他能感受到她柔纤细的手指横过凸起的肌肉块,指尖搭在挤压出的沟壑中,鲜红的长指甲抵着他的肤……有一点坚的刺。
“怎么了?”他没看她,。
“――对不起。”
“你辛苦了,工作这么忙,还要心……”
然后哄哄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