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息浊重，终于溃败着转，背对佛像，抱住她吻下去。

        “……”他得极重，双手微屈撑住桌面，像在替她遮掩。

        越是遮掩，越是盖弥彰。隐藏不住他堕落淫乱、夺了心神的狂乱。

        她最开始是觉得这个官长丑陋，模样狰狞，不想碰，也不敢碰。后来都是他前戏，把她伺候好了，就很传统地插入，不需要格外的抚。

        金娴心里不停地生出一些恶念，她甚至想推戚梦年到佛像前，就让他仰面躺在莲台下，解开衣袒出，叫他对着他禁的信仰弄自己的，听他压抑又情不自禁的呻……她也可以短暂地骑上去。

        祂？说得怎么像背着谁偷情……

        “——”戚梦年心脏停一拍，脱口而出，“童言无忌。”

        他暗生誓言：若有果报，皆施我，罢了。

        戚梦年是掌控极强的男人，从她的衣食住行，到她的人生规划，甚至心健康和思维方式，他都要要问，全面规避失控的风险。

        哪有童？再说，他这么说，是在跟菩萨替她说好话吗？她忍不住笑，很没有章法地又按了按那个隆起的位，轻声符合：“对不起，我乱说的。”

        宽大的桌面后，高大的男人僵地站着，白衣染了漆黑的污渍，女人只出两只手臂，从他腰后围拢过来，洁白纤的双手合在他下，覆盖住积不可忽视的隆起。

        这样的场合下，他万般挣扎地抓她的手……她竟然错觉她是在亵玩他。

        痛感与快感一同袭来。她简直把他当成没有觉的橡玩。

        信徒平日素来虔诚，灵独，颇有慧。

        檀香炉里，香雾如云，模糊佛像慈悲的面容。

        “……阿娴！”他压着息，无奈到了极点。

        “……”他毫无防备地气，低声喃语，“别……”

        此时也……一只手握不过来。

        渴望，让步，纵容，溺。

        金娴没抚摸过他这里。

        他可以推开她。但他又确实无法抗拒。

        她把他从“祂”那边，毫无悬念地夺取。

        “别让祂发现。”

：“别动。”

        孽。

        隔着子，感觉不到肤之间的腻厮磨，只能感觉到丝的布料裹着那个灼的官，贴在她手心里。她一边犹豫，一边用毫无技巧的生涩方式，随意摆弄抓，甚至实验地用指甲刮他……

        但现在，他自己却陷入了短暂的茫然。即使并不全然情愿，即使与他自小的信仰相悖，仍任由她支、纵、把玩。

        她本没听见他的低语。

        贴紧，辗转纠缠着舐她的内，尖尝到辛辣的余味，又痛又麻。她在笑他。

        “我不说了，我悄悄的……”她越说越轻声，最后一个字已经没了声音，隔着子，她的手指已经描绘出了硕大长的轮廓。

        热涌进小腹里，她趴在他背后撒似的搂抱他，摸他的小腹，摸他的，指甲尖尖搔他立起来的：“戚梦年……”

        而金娴只知他的脊背微微弓起，单薄衣物下，他的背肌因为快感全抽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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