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不一样,他不会动,她可以毫无顾忌。
“……你再求一次。”她对他耳语,“好好听。”
眼前一花,他的袍袖拂过,掩住她的脸,把按回床上,床垫猛震。
他在渴望,每一寸肤都绷得极紧。
金娴慌张起来:盖个被子而已……他不是应该不动吗?
“求”……
金娴又往他后贴了贴,手心按住了他的上臂,探看:“戚梦年?”
他单膝压在她上防止她乱动蹭他,大手隔着袍袖捂住她的眼睛,她深一口气,眼前一片漆黑,只能闻到陌生的皂角气味,宽大的长袍像是僧袍,缠绕包裹她的躯,像是要把她吞进去。
他息似的艰难叹息:“……算我求你。”
呼钻进他的耳,强烈的酥麻感过耳朵尖,他难以遏制地低声一,声音在寂静黑暗的禅房里异常刺耳,令人听了就面红耳赤。
她凑近他的耳朵:“盖好了。”
一只手忽然又落在他颈后,指尖揩去发上下来的,迅速爬上他的衣领,点在他被洇的衣料包裹的脊上。
他沉沉叹气,:“够了。”
他无声地深一口气,颈侧的血明显地凸出,吞下一声。
……脱……
如果是在家里,她才不会撩拨他。她确实常常因为本能被引而想靠近他,但她并不是每一次都想爱。然而戚梦年在床上总非常强势,她只是要抱一下寻求安,他就开始吻她脖子,如果时间足够,很快就会插入进来,折腾几个小时。
她吞咽口水,脊背发麻,下意识夹紧双,阻止小腹里微的觉向上攀爬。
他强自忍耐,闭口不言。
又来了。他发现金娴尤其喜欢在“不可以”的时候碰他,像那晚在佛像前迫他溃败,稳稳占据上风。但今天是真的不可以,在家里尚且有理由开脱那是正常的夫妻敦,今天绝不可以。
而他夜里在低声:“老实点。”
他结不住地,声音喑哑:“拿开手,别闹我,乖乖闭上眼睛。”
后单臂支起,试图看他的侧脸。
――任何让他失控的行为都不可以。
于是淡灰色的薄被像枯叶蝶扇动翅膀,把他裹进同一个窄小的蛹里,只剩下他的小和衣袖和颈在外面,神经锐到微微抽痛。
“衣服都了。”她俯下凑近他耳廓,“刚才我看见了。这么睡你会着凉的――脱了吧。”
她弯曲手指,紧张地抓住床单,忽然觉得这画面像是淫僧破戒,夜闯客房,将她禁锢在床榻里,一边恐吓,一边强制。
就是因为她知他什么也不会,才敢这样。
这几句话语气有点严厉,她嗫嚅:“我只是关心你而已,你想多了。”
她动的时候会带动床垫颤抖,注视过来的视线和小动作更让他浑发,这衣服的重量压得他难以动弹,他甚至想解开领口,获得一些清凉,透一透气。
“……”戚梦年无奈。
“乖乖闭上眼睛,别出声,别乱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