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必要告诉她。把她扛回家以后，这点尴尬就变成了很少有的美妙。

        他牵着她继续往下，摸到小腹，摸到他的人鱼线。

        ……不。

        她紧张地把手攥成拳，弱颤抖的拳峰压在他间。她碰到了那个起的官，它把他的布料都撑起来了，因为尺寸过大，子隆起的积也很夸张，地贴在她的指骨上，仿佛被压得微微变形……

        “才能认出来，我到底是谁。”

        “你那天怎么说都不跟我走。”他现在想起来还有些怒意，热得要燃烧起来，神色却冷，“你告诉我，你必须摸一摸它……”

        冰冷的金属腰带扣撞她的手背，她握成拳的手背被拉链刮过，细微的痛感让她下意识低看。

        他结一动。

        她眼波颤了一下，左手攥着他的衣襟，口起伏，但是因为太羞耻，也不知说什么好，只不停叫他：“戚梦年、戚……”

        当然没有。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他没有什么癖好暴闺房情趣。但是……为了让她长记，他并没有说话。

        金娴倒一口凉气，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陷入彻底的窒息。

        她的手心贴上了大的肉棒，得抽气。她听见他说：“好好摸，认一认我到底是谁……”

        因为过于羞耻，她的脸色涨得要滴血似的红，无法自控地发出可怜的呜咽。她快哭出来了，眼睛里满了水光，仰看他的脸：“我怎么会这样？你没有真的同意我这种……要求吧……”

        “小酒鬼。”

        模模糊糊，有些像那天她被他抱进车里，醉醺醺不停呼唤他的模样。

        连人都认不出来。要是戚梦年没亲自去接她，难不成她还要对保镖这样？想起来他就不快。

        她抖了抖，紧张到惶恐：“啊？”

        金娴连连摇。她也不知自己为什么变得这么羞涩，明明这东西算得上熟悉，但是他这么正经的人突然……

        她到底在喝醉酒的时候干了什么胆大包天的蠢事？她像羞草一般颤抖着闭合双，紧贴在他边，蜷缩着折了下去。

        他短暂地松开了她的手，一声轻响，念珠从他手腕上脱下来，嗒地落在旁边的小桌上，和游戏手柄叠在一块。红色的线穗在蓝光下映照成幽暗的黑褐色。

子屏幽蓝的微光里，她像是一块跌坐在暗被引燃的香料，吐息急促，越吐息越灼热，五脏六腑，脊椎、小腹有热度蒸腾，越好像很快就要冒出绯红的烟，淌出白色的烟……

        他瞥了她一眼。

        “脸怎么红了？”修长的指尖轻碰她的脸颊，他笑一下，眼里隐藏着淡淡的不悦，“那天，喝醉的你，可不是现在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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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起来这么胆小。

        她的手仍然被他拽着放在他下，她一动也不敢动，把嘴咬得鲜红，声如蚊蚋：“我不是故意的，戚梦年……你怎么不早告诉我？”

        戚梦年强行让自己专注，说：“张开手。”

        “不是要摸吗？”他捧着她的手，把手指一一从她白的拳里拆出来。

        她怎么会说这样的话，这样的事……那天她是喝醉了，但那是在沈欢言家――太丢脸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