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并不打算喝。
新的一天到来了。
心、手心、足间都是红的。
又抱了半个多小时,他才去浴室拿了条巾,把她上黏糊糊的给干净,又在她下垫了条干净的毯。
符聂杭闻言下床,半蹲在她面前,托起她的脚,注意到细白的脚掌中间浅浅的破情况。
以及,听到类似于玻璃瓶子碎掉的声音。
搁在掌心了两下,视野中多出一只白皙的手,食指指向自己的后。
她靠在他怀里,眼睛困得睁不开,长睫却仍在不安地颤抖。
脑袋有些疼,嗡嗡的忙音萦绕。
额角的血到眼睛里,他猛地往后一倒,靠在床沿。
模糊不清的视线里,他看到林汨扔下手里残缺的酒瓶,理了理衣服,拿起钥匙开了门,走出去,然后,门关上。
她把房卡收好。
“我不愿意。”
但现在她这句话,就表明,昨晚,他蹭在她上时,与她接吻时,与她十指相扣时,她都是清醒的。
符聂杭把酒也拿过来,“要喝吗?”
“醒了啊。”符聂杭笑笑,“上还有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吃点东西?”
林汨没吭声,薄薄的卡片菱角硌在手心。
“……”
符聂杭挑了挑眉,他昨晚说过的话太多了,只不过当时他认为林汨已经意识昏沉到感知不到周围的一切了。
“呃……”
……
咚的一声闷响。
手握住瓶颈,林汨站起,抬脚想绕过他。符聂杭拉住她的手腕,她皱眉甩开,“你说的,我可以一个人去。”
拦了辆计程车,林汨坐上去。
“盛原酒店。”
最后女孩嘴里咿咿呀呀地喊叫一些听不清意思的话语,下还在水,眼睛也扑簌簌直掉泪,似哭似地哀求。
林汨把抽回,转垂在床沿,余光扫到小圆桌上的酒瓶,以及瓶子旁边安安静静躺着的一张卡片。
不过他知,起码在过程中,她是舒服的。
眼前突然发白,有什么东西溅到了脸上。
昨晚?
“还有那个。”
他一晚上都耐心地挑逗安抚,用最温柔最有技巧的服务来服侍她。
“当然。”符聂杭说,“我送你过去。”
前边司机在中控台前的屏幕上点了几下,问她去哪。
“是要这个吗?”符聂杭反手拿过房卡递给她,抓住她的手腕,“那一会儿吃完饭,我送你过去。”
这一发现让他口涌起莫大的兴奋与快感,然而还不等他出什么表现。
早上的台球馆空无一人,她寻着记忆找到出口,站在大街上呼新鲜的空气时,清晰感受到心脏的动。
看上去很难受。
就算一切结束后,也因过多的高而不断小幅度颤栗,目光失神半眯,像是被玩坏的破布娃娃,双大大岔开着,小声呼。
“只是送你过去而已。”
尤其是大,破的地方下渗着密密麻麻的血珠,只要再加一点刺激,就会立刻达到极限。
“脚疼。”她说。
靠在充满革味和劣质香水的椅背上,她只觉得久违的放松。
大概是她醒来之前符聂杭有帮她好好过按摩的缘故,难得没有特别难受的地方,不过当然,这不值得感谢。
林汨垂着眼睛看他,静了几秒,握住瓶颈的手紧了紧,“你昨晚,说不会再强迫我的。”
林汨醒过来的时候,自己的一条横架在他的大上,他的手在僵的肌肉上。
,闻着她上满满都是自己的气味,莫名的安心。
首先闻到的是充斥满屋的石楠花气味,让她眼前瞬间浮现出昨晚的一幕幕场景……
脚在他手腕上不轻不重地踹了一下,她觉得这动作是在侮辱,可符聂杭认为她在跟他撒,手掌包裹住她的脚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