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yron,我也很想快点结束,但这是你决定的,”齐钊稗说,“好医生暂时找不到,你只能当一条感染死的臭狗。”
他简直想哭了,不是因为弱,而是高兴的泪水。
又打了一遍,她一手掐按,一手摩端,察觉到他要,按住了小孔,让它逆行回去,直到它疲下去,然后不断摩不应期的感端。
她单膝跪地,往左手上倒,右手则扳开放平他的左,微稠的两滴提前坠落在他剃干净发的下上,她并不看,只是凭借手感用大拇指先刮到会阴,挑动袋底,虎口盘成一个圈,往上捋,像洗已经灌满面粉的子,不断地由下到上,她的眼睛直视的是辛少颐的脸,辛少颐随着她的动作慢慢地气呼气,端的小孔被突然地抚弄一下,他轻轻地叫了一声。
他就那样被栓在那,齐钊稗拧开一瓶矿泉水,喝了一口,然后从他的往下倒,审讯官和调教师的双重恼羞成怒。
“谢谢长官。”辛少颐这下是真的哭出来了,很想她的指骨关节。
她踩着他光的大内侧,很快留下一点挫伤的痕迹,脆弱表卷起一个个细小的白条,星星点点的鲜红色散布开,:“不谢我了?”
她用手背撞他眉骨,颧骨,很冷峻,很高傲。
“烂掉的狗鸡巴留着没用,切下来给红火蚁都嫌脏,感恩我吧,帮你去掉一个累赘。”
“你自己选的,明明有更面的法。”
她沉默不语,等了一会又继续刺激,这一次直接挖他的冠状沟,但是堵住端小孔,四秒左右,松开,然后过一会 ,重复,他张开嘴巴:“让我……”
“长官,”他兴奋得打哆嗦,“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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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阉狗,帮你把开深一点怎么样?以后前后两狗鸡巴你,是不是想到了就爽得口水?”
这又和记忆是重合的,生猛,凶悍,冷漠。
辛少颐双夹起,想往后退却无可逃,她的目光像冷光棒,幽幽地,乍一看很骇人。
她的双手被夹在他中,很紧,于是她尝试把左手的胶手套脱下,变成无防护状态,这一次的拧弄奏效了,她迅速把手抽出,把右手外层的胶手套也褪掉,左手在他衬衫上揩干净,又取了一只新的手套上。
他伸出尖珠上的水渍,愉悦得出门牙右侧靠近嘴角的两颗银灰色金属牙,尖尖的:“长官,我真的是无辜的。”
换手套如同清弹夹,这个比喻还有一个下联想是挤压,她的五指分开,上下活动一会,然后用大拇指按响其他四指的关节,最后大拇指收到掌心,由其他四指按响,缓解一种僵化。
“留给垃圾堆蜱虫说吧。”
“嗯?”她狠狠地拧他大肉,但是让她打,消解了手势大半的凶狠威力。
但不到释放的程度,她继续刺激,包着厚重的返回底,捻弄两颗,很快地往上一套,下降,动作比之前快很多,他腰,想往她的掌心进的更深,然后被攥住了,她上面,慢慢松手,辛少颐不禁想,以前有人溅到她上吗?
长官,你不问了就放我走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