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男人对着她吼。
唉哟,好辛苦,一个人三个班,房贷没还完,家里老人急病,又闹离婚,孩子还叛逆期,职称也评不上,但是齐钊稗着风,有一种残忍的快乐,她笑了,越笑越癫狂,一只脚踩在天台上,踩在一条生命的薄弱,踩在荒诞无聊的岁月里。——
“我不会让你如愿的。”
她如此说,再加重碾压的力,辛少颐从鼻子里哼出特别急促的一声,齐钊稗避开脾脏,给他胃来了一下,有点恍惚,啊,会死不?这里好像两下了,内出血?
齐钊稗放轻声音:“别怕。”
用美工刀把他嘴的胶带划开,辛少颐果然疼得有点泣音了:“让我看着你好不好?”
“我很乖的,我什么都听你的,你不要这样。”
好可怜,好气——但是不够,她说:“你现在后悔招惹我是不是太晚了?”
“老师……”他躺在那里,肤白皙,腹布满红痕,双手束缚在前,一条微微曲起往里夹,是真的痛得气虚了,有点冒冷汗,但是这种濒死感又让血往可耻的地方走,齐钊稗缓慢地眨了一下眼,下一刻已经剥落了他的带,让长拖在小那里要掉不掉,接着走到一边,对他进行放置,也回复一下自己的神智。
好像有点太投入了,以前没有这种情况。
有点玩过火了。
但她想要继续,120赶到时他会死吗?齐钊稗单膝下跪,打开嵌入地面的冰柜准备取冰,无气泡的方冰码得整整齐齐,角落里还有一盒不锈钢冰块,她迎着凉气弯腰,张开嘴巴,入肺腑压那一无名火,又让上下碰了一下,仿佛吻了一个透明的人。
“老师,”他在后面叫她,她低拨弄外侧的冰块,拿起一颗进嘴里,又听见他叫一声,“老师?”
一阵窸窸窣窣,齐钊稗终于偏去看,因为腹疼痛,他没办法借助腰腹能力直接起,而同时,捆住双手让他失去第二个带着向上的力,他只好侧,让自己正面朝下,汗水落在地上,这声音其实不大,却在寂静的室内击碎了什么一般回响,一直抵达她耳深,好费力,来自讨苦吃,向上紧贴大臂捆拢的手要借力是一件痛苦的事,她很清楚,因为经历多次,只能仰着,用膝盖起自己。
为什么这么焦急?等一等,她自然会过去的。
你也好投入啊,齐钊稗一卷,下化得只剩一小粒的冰,远远不到极限,她取了一块新的填进口腔,嘎吱咬碎了。
他呼变得壮,更加卖力起,满大汗时终于能膝行着寻找目标,齐钊稗静静地等他,直到他快靠近,又咬碎一块冰,他颅摆动,跟着声音找准方向,终于来到她侧,鼻尖翕动,有点殷红,她抚摸他的小腹,把十六个不锈钢冰块倒掉,装一盒同样数量的无气冰,拉开他的内,全倒了进去。
可怜的小腹立即在她手下绷紧了,辛少颐上半轻轻颤抖,嘴在铝箔胶带的裂口下隐隐约约地挣动着 ,脖子上的锁突肌形状更显,破碎的衬衫浸成半透明状,达成足以让某些恋物癖疯狂的畸形色情效果,她往下摸他的大,在内侧匠肌下方的位置停住,从西装外套的口抽出一只速干的记号笔,1.8mm直径,红色虚线画了半圈,隔了四公分左右又画一条平行的虚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