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永贺却完全睡不着,他目不转睛地看着床上的姑娘,岑相宜脸颊上的红还未散去,嘴微,脖颈满是红痕,更不用说被子下白皙如雪的。
李永贺全的肌肉都绷紧了,他何曾受过这种引诱,但他仍旧没有轻举妄动,任由岑相宜在他上煽风点火。
一吻作罢,岑相宜也气吁吁起来,下也泛起不自在的意,她没有再刻意折磨李永贺,在他的惊讶眼神中,掰开水淋淋的花,握着他的阳,坐下去吞没了它。
两人的呼都不约而同地更加急促,好几次岑相宜都以为自己要缺氧晕过去了,可下的快感让她回归了现实,终于快感堆叠到极致,岑相宜颤抖着尖叫出声,下紧缩着迎来了李永贺的。
岑相宜很满意,将李永贺还在扣床单的手拽到自己腰间。
李永贺的阳早就起,被岑相宜夹在心,没有任何布料阻隔,缓慢地摩。
衣衫褪去,岑相宜坐在李永贺腰腹上,指尖描绘着李永贺的肌肉轮廓。凭心而论,岑相宜更喜欢李永贺这样健壮些的男子。
不过他一定会负责的,他可不是安远侯那种人。
一时间,岑相宜地倒在李永贺上,完的阳几乎是瞬间又起来。
在不断起伏中有些酸,深的意都被长的阳重创,黏的水在两人交合的位得越发欢快。
岑相宜的刚刚高过,本就感,在李永贺的弄下,几乎是没几刻钟就要一次,但上的男人得了趣味,也找到了技巧,弄得岑相宜媚叫连连。
岑相宜没有责怪李永贺,反而发出动人的呻,鼓励着李永贺的暴。
“我怎么会嫌弃你!”
“虽说少了一半报酬,但是睡了俩男也算可以,走吧。”
岑相宜自然是跟系统确认过的,这位深情男从小克己复礼,连春图都没看过。
岑相宜快要受不住了,掐着李永贺的胳膊尖叫求饶。可李永贺赤红着眼,无师自通地听出了岑相宜真正的想法,就这么掐着岑相宜的腰肢,弄地更狠了。
岑相宜一次被人晕,高到最后甚至还了出来,半醒半睡中察觉到李永贺给她洗了子,她这才放心地睡着。
岑相宜奖赏似的低了李永贺的,勾出他的尖与自己缠绕。
于是,岑相宜要李永贺证明自己,顺理成章地把李永贺拉到了床上。
糙的手掌很快就在雪白的肌肤上留下掐痕,李永贺已经快要失控,在这样极致的快感中保持理智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只是世事并不能如人所愿,在李永贺第二天去上朝后,岑相宜就无痛脱离这方世界了。
摩间,李永贺感觉答答的,阳在他的声中又胀大了一圈,他下的床单也被他抠出几个孔。
李永贺其实并没打算这样跟岑相宜圆房,他本想着等安远侯放弃寻找岑相宜后,就跟她成亲,可是现在一切都乱了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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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永贺发出一声吼叫,颈间和额青暴起,但他也没有任何动作,将所有主动权交给岑相宜。
这次,岑相宜被压在了下,双被掰开,和水被阳捣出口,粘腻不堪。
嫌弃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