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手,你没看见你徒弟快要被你勒死了吗?”
镜说:“什么都可以。”
“嗯。”
醒来的第一件事,当然是向镜讨要奖励。
“我觉得这样比较有情趣。”
镜确信,作为长生种的其他人不一定会比短生种的你得更好。
6、
“那我直呼师父的名字吗?”
爱徒咳出的血蹭在她衣袖上,平日不着调的声音变成嘶哑的咳嗽声。
大概是错觉,她觉得你的越来越凉,轻得不可思议,像是下一秒就要消失不见。自己则晕目眩,心脏的轰鸣吵得她更是抱紧了你。
你从濒死状态到生龙活虎,中间只隔了一个怒气冲冲的师父和持明龙尊。
“我心悦你。”
她在没进门前便看见外墙的脚印,不用想就知是你来了。
世事难料,特别是战场上的局面瞬息万变。
她告诉你。
“嗯。”
“我心悦您。”
“可以。”
镜觉得自己手了。
“我就算是死战场上,我的灵魂也会拖扯着尸回罗浮,找师父要奖励。”
即便是面对不着调的弟子,她也不得不承认,以你的年纪来说,你的剑术和对外的情都无可挑剔。
直至出发前,你都在查询仙舟的婚姻法。
赢了,镜还是扛着你回罗浮的。
你的眼睛一定比工造司的电灯泡还亮。
“嗯。”
“阿镜。”
镜是第一次离你那么近。
“阿?”
用眼睛看人的饮月君如此说。
“讲点好的。”
直到那位拿鼻子看人的饮月君抵达她所在的前线。
见了院中练剑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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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兔崽子,三天不打,爬墙揭瓦。
你也快到而立之年,作为师父,她也应该给你一个机会才是。
你问:“什么都可以?”
“嗯。”
“什么都可以吗?师父。”
甚至差点变成你的祭日。
“打完这场战,我会无偿实现你的一个愿望。”
你在镜面前秀了手漂亮的剑花后收鞘,一脸大义凛然地告诉她:
5、
你甚至对着镜夸下海口:
要不然她也不会授你剑法,为你担保考进云骑。
“我明明给了你钥匙,为何不用?”她问。
“镜。”
镜还是忍不住用剑柄敲了下你的脑袋。
你活了三十年,结束那场战争的那天刚好是你的生日。
看着你委屈巴巴的脸,她僵着声音说:
8、
7、
你理解镜作为师长对你的担忧。
“什么都可以。”
“……”
不过结果比你想得还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