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别说……”秾桃无地自容到极点,侧过脸不去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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秾桃发出一声低泣,不知是无望的认命,还是羞耻的满足。
叫了不知有多少遍,她终于听不下去,羞带怨地瞪他一眼:“什么……”
浑若不知痛似的,晏清紧紧扣住她的腰,一下一下缓慢抽送起来。
花内一阵紧缩,晏清舒服得不行,双手捧住她雪白的用力几个起落,惊起她一迭声呼。
着他,进去一个之后,晏清感觉到一层柔韧的薄,他拥住惊慌抵抗的少女,柔声:“姐姐忍一忍。”
只有他用力进去时,才能暂时解。
血丝和着淫从交合一点点出,顺着光的地板淌,和水迹混在一起,滴入冒着热气的汤池中,染出一小朵一小朵淡粉色的花,又很快湮灭不见。
秾桃也在这旷日持久的蹂躏和凌辱中,感受到一种隐隐的酥麻,像是什么小虫子在她内作怪一样,哪里都,哪里都难受。
“我要早知和姐姐这种事这么舒服——”他着气在她耳边说,“早几年就该下手。”
锐地察觉到她的松动,晏清心下大喜,开始放肆地干起来。
很快,秾桃长长的指甲嵌入他的脊背,吁吁,后背绷紧。
接着,一种酸痛的撕裂感传来,秾桃自知事情已经无可挽回,痛苦地咬住施的少年的肩膀,在上面咬出两排血印。
乱丧德的羞耻感时刻提醒着她,自己正在着怎样无耻放的事,而这种提醒却更放大了的每一寸感知,令快感成倍增长。
“姐姐——姐姐——姐姐——”他目不转睛盯着她红到滴血的脸颊看,满脸痴迷之色。
终于,在他又一个大力撞之下,阳物彻底没进她的躯,和她亲密无间地结合在一起。
秾桃不再应声,花内却越来越紧致,绞动得晏清汗水都出来。
终于,在秾桃一声婉媚的呻里,他和她同时到达了巅峰。
晏清动着腰,感受到无尽的快意袭来,像一层又一层的温水,将他推向望的巅峰。
的全数进她最深,他匍匐在她上,用汗津津的脸蹭了蹭她
秾桃坐不稳,上下失守,无计可施,只好自暴自弃地环住了她的脖子。
“我偏要说。”他一口住她通红的耳垂,用牙齿轻轻刮蹭,声音变得糊糊,“我不止要说,还要天天像这般疼你爱你,把你弄哭,在你里的每一寸都烙下我的印记。”
她蹙眉忍受了许久,终于忍不了,放松了沾满他鲜血的牙关,纤腰微微扭了扭。
每一下都比前一下入得深,每一次都比前一次更用力。
晏清舒服地叹息一声,见她已经彻底放弃挣扎,便欢欢喜喜地把她抱坐在上,解开束缚她的绳子,一边低吻她白立的尖,一边用力抽插。
他亦不再说话,将全心神都集中在腰腹之下,用尽力气去弄她,占有她,速度越来越快。
虽未经过什么女人,却暗地里看过不少春图,更是听那些狐朋狗友们说过不少房中秘术,晏清心知她这是要到了,便将她按在地上,双抬到肩上,眸色发红,阳物不知疲倦地一次又一次入侵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