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尖用力抵住那颗颤巍巍的花辗转,然后听到她急促尖叫一声,花中出一大片水。
“好长……”她慨叹一声,刺激得他的肉止不住颤动了几下。
“还受不受得住?”他一边慢慢抽送一边担心地问她。
少女无措地抓住少年的手臂,双目隐隐泪:“裕之哥哥……好酸……好胀……”
这阵高来得又快又持久,她细如白玉的双夹紧他脖颈,腰一拱一拱,像条离水的鱼,整个微微抽搐着。
她渐渐感受到畅意,双放松,缠上他劲朗的腰。
高后的迫切需要异物填满,她小小地“嗯”了一声。
摸到那还未进去的小半,她唬了一,色都吓得发白:“这……这么长?肯定进不去的!”
不多时,水肆,春情萌动。
沈沅觉得自己快要疯了,她的花像张小口住他,诱惑他,偏偏他不敢往里冒进。
好在前戏得充分,虽然过程中她几度皱眉,到底还是一点一点容纳了他。
一颗心堕入永夜之中,什么王图霸业,什么倾城美人,终成一场空。
新的春水在抽动中缓缓溢出,借着这腻,他又往里进了寸许。
没多久,女孩子便皱起秀眉,一脸又难受又快乐的复杂表情,连声唤他:“裕……裕之哥哥……我……我……”
“……”沈沅咬咬牙,“还没,桃桃再忍忍。”
多希望这只是一个冗长的噩梦,梦醒之后,她还是那般柔弱,在他的囿之中,依附他而活。
不上下不下,下又又麻,更有无尽的空虚泛上来,销魂蚀骨,于是下意识扭了扭腰肢,声如蚊蚋:“……要……”
她怎么能够……怎么能够不爱他?
他强忍住长驱直入的望,隐忍着浅浅抽插起来,插几下还要细密地吻她脸颊,用温柔的声音缓解她的紧张。
沈沅眸色更深,不再说话,全力都放在取悦她这一件事上。
沈沅重新覆到她上,将肚兜除下,住粉的尖,温柔弄,手也伸到她背后,一下一下抚摸安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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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刻,陷进去,两个人同时发出一声闷哼。
的肉贴到口,借着意一点一点往里蹭,他细心观察她的表情,问:“可以吗?”
她怎么会变成这样?
如果她有一点不适,就算再难受,他也不会下去。
这夜的沈沅
南初早已闭上双目,不忍再看,可那声音却无孔不入地钻入他耳朵里,钻入他大脑里,让他痛裂。
他小心地缓缓抽送几下,里面又紧又热,绞动得他险些关失守。
“还……还有多少啊?”她睁大水的眼睛,大着胆子将手探到双之间去摸。
“乖,我们慢慢来。”他亲亲她的眼睛,将快要掉下来的眼泪干净,然后用慢到几不可查的速度往里磨。
沈沅拥住她,亲了亲她通红的耳朵尖,柔声安:“不怕,不怕,进不去就算了。”
一半是如火烈焰,一半是冰封寒川。
进到一半的时候,前路变得艰难,她看不到下面的情形,懵懂问他:“好了没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