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说保证不碰你,接下来就该说只是亲亲不别的,再然后就是摸摸不进去,接下来就是……
可是人怎么能得住自己的心。
将祁涵打发走,她坐在阳台的摇椅上,开了瓶红酒浅啜,夜晚的风仍带着些燥热,乱她的发丝。
看他背后都透,她推他去浴室:“去冲个澡,把衣服换下来,我给你洗洗。”
“没有啊。”苏锦书若无其事,“你有事吗?”
苏锦书心中冷笑,她又不是三岁小孩子,这种鬼话怎么会信?
祁涵看计划落空,有些恼怒,又强自按捺下去,:“那好吧,你明天有没有时间?我妈妈说想见见你。”
她疑惑:“为什么不坐电梯?”
“那么……”祁涵低下,轻轻吻她细腻的脖颈,“我今天晚上不走了,好不好?”
不知为什么,今天竟然想起了那个人。
若是你情我愿自然没什么好说,可仗着女孩子脸薄不会拒绝,这样层层设套诱敌深入,可就有点不光彩了。
真是黏人。
苏锦书素来吃不吃,闻言神情立刻化下来,接过盒子:“好,我正好还没吃饭。”
两个人交往四年,竟然从未发生过什么,他提出这要求,也在情理之中。
苏锦书打开门,看见男孩一的汗,竟然是跑上来的。
他举起手里的打包盒:“我带了烧烤给你,有你最喜欢吃的烤鸡翅和烤鸡心,要不要吃?”
全是套路。
多少女孩栽在这上面。
苏锦书嗔:“不好,我还没有好准备。”
她闭上眼睛,竟然觉得有些想泪。
自己也知不应该得太紧,自己也害怕被她看出来什么。
五分钟后,有脚步声腾腾腾上楼,像急促的鼓点。
苏锦书微微摇:“我还是觉得不太好。”
祁涵站起来,从背后抱住她,微微摇晃:“阿罗,我们在一起这么久,可是我怎么总觉得好像隔了点什么?”
有什么好想的。
神情像个讨要糖果的小孩子。
江无言十分锐:“阿罗姐姐,你哭了?”
江无言挠挠:“锻炼,嘿嘿。”其实是楼下有人在运家,而他连一刻都不想等。
“哦,那个……我……我现在可以去找你吗?”
以前离得远,学业又繁重,还能勉强忍住,现在只要一想她就在距离自己不到五里地的地方,就连坐都坐不住。
一丝微光闪动,苏锦书笑着点:“好呀。”
苏锦书好像轻轻笑了一声,:“过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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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到哪里去了?”祁涵亲昵地她鼻子,“我保证不碰你,就是想单纯地和你待在一起。”
“哪有?”苏锦书羞地靠在他怀里。
她眼睛,按了接听:“无言,怎么了?”
握着礼物的手心已经渗出汗。
手机适时响起来,上面几个大字“江家弟弟”。
他小心翼翼问:“阿罗姐姐,你方便么?”
江无言生怕她拒绝,说出早就编好的理由:“我们宿舍的人出来聚餐,地点正好离你那儿特别近,我突然想起来有一件礼物忘记给你,就让他们先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