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作势继续往里走,吓得她死死揽住他:“不要!我害怕!”
郭统领言辞切切:“太傅大人,大岐本就在您手掌之中,我等眼看着您鞠躬尽瘁,呕心沥血,心中万分钦佩,如今不过是请正神归位,何罪之有啊?”
常尚书也附和:“正是这个理,想来皇上也会感念太傅教养之恩,心甘情愿禅位于您的。”
等他折腾完,午膳已经变成晚膳。
没过多少日子,朝中风向渐变。
季棠深呼出一口气,把她翻转过来,按在玉石上,抬高她的,一下一下插进去,毫不留情。
不过,没几日,刘太师竟然在同御两男时,得了上风,当场没了命。
红耳赤:“你……”
无独有偶,又过了两日,皇上暗地里的心腹李成献竟然在夜晚归家时,离奇落水,等捞出来的时候,已经没了气息。
又一月,皇上前往登天台祭天,重臣良将皆随行。
季棠一改往日懒散随的态度,对政事诸多干预,偏偏又有着辅政大臣的名号,谁都说不出半个不字。
一月后,几位权臣并禁军统领秘密拜见季棠,言称皇上刚愎自用,目光短浅,为社稷之计,意扶季棠上位。
极致的侵占和攻略,卷去她所有思考的能力,没的快感之下,她只能被动地承受他所有的爱与。
他轻拍了一下她高高翘起的:“小狐狸,真难伺候。”到底谅她年纪小,略微温柔了些。
适应之后,快感侵袭,将酸麻尽数驱散。
“季棠……季棠……”她神智不清地念着他的名字,子忽然一颤,被他送上高。
季棠低笑着,再度托起她,一上一下开始缓慢抽送。
登天台共有六千
“那就听话。”季棠住她乎乎的耳垂,命令。
她开始觉得最深好像有什么东西弄得她好,不由哼唧:“季棠……用力一点……”
由此,季棠一人独大,越发如日中天。
他眼眸通红,像不知餍足的兽,稍微停顿下来感受了一会儿她甬内的绞缩,等她缓过来气以后,又开始动作。
季棠品了品手中的桂花酒,似笑非笑:“几位大人,这可是杀的罪过。”
吞到一多半的时候,季棠突然松了手,在重力的作用下忽然往下,把肉整了进去。
她有气无力地求饶:“季棠……轻一点……”
“呜……”她抽泣一声,“季棠,你……怎么这么长啊……”得她好难受。
在他凶猛的冲撞下,她的腰渐渐塌下来,手指吃力地抠住墙,固定被他得一晃一晃的。
几人车轮战一般表着忠心,季棠听了半晌,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笑:“既如此,那季棠便却之不恭了。”
刘太师照常往府里弄美少年,只是听说近来入府的,眉眼全都很像季大人的新,甚至还有一个八分像的,受得很。
好在有温水的,倒不算太艰难。
皇上如临大敌,密召幕僚商议对策,忙得顾不顾尾,自然也就把苏锦书暂放在一边。
“我……”她迫于他的淫威,只能妥协,委委屈屈地把他的硕大一点点往里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