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疼吗？”他继续问。

        “我又不能生，哪有什么权利说想不想的。”陈越说得随意，无所谓地耸耸肩。手仍然在她的肚子上轻轻着，动作变得更加小心。

        她闭着眼，听着耳边他细微的呼声，感受着他手掌的温度一点点驱散腹的不适，那种隐隐的胀感随着他的动作在逐渐消退，一种微妙的情绪悄然而至——温热的空气似乎开始变得有些黏稠。

        “很疼，但会打麻药吧？”她回答时略显糊。

        李旻顿了一下，感觉这似乎是社会对女约定俗成的一种期待，不知该怎么回答他，只好反问：“你不想有自己的孩子吗？”

        李旻的脑海中不知为何开始浮现出一些不该有的念。她睁开眼，看向低专注按摩的陈越。他的眉眼安静而沉稳，线略微抿着，对她的注视全然没有察觉。这种专注反而让李旻有些心猿意起来。她慢慢抬起自己的手，沿着他的手臂向下动，最终落在他的下。

        “您真的……没关系吗？”陈越抬看向她，眼神中仍然带着些许担忧，却未能阻止那只已经探向他腰间的手。

        “生理期很疼吧，我不想在您不舒服的时候自己享受。”陈越的声音透着认真，显出他对她的在意。

        “用嘴帮你，好不好”李旻的靠近了些，带着一种直白的渴望。

        “哪里不小？我试试”李旻转看着他，轻轻抓住他的手腕，往他的下去带，仿佛是在挑衅。

        “那为什么还要生孩子？”陈越继续追问。

“阿越……”李旻轻声唤他，闭上眼，享受着这份温。

        “您不是还在生理期吗？”被她碰到感，陈越突然停下了动作，微微后退了一些，眼神中带着一份惊讶与不解。

        陈越的动作依旧温柔且耐心，他的手指轻轻按压着，不急不缓，想要努力把她所有的不适散。

        “那生孩子疼吗？”陈越的问句突然冒了出来，让李旻愣住了。

        李旻感受到他掌心的温度与细腻，不由得靠得更近，轻轻叹了一口气：“这样真好，有你在边。”

        “我已经不小了。”陈越微微偏躲过，以此表示抗议。

        李旻再次轻轻抚摸着他的脑袋，笑：“真是个怪小孩。”

        “为什么不好？”李旻依然不依不饶。

        “嗯，上大学的时候疼得厉害，那时我又不太注意。”她陷入了久远的记忆之中，不过很快回归了现实，“生完孩子后好了一些。”

        “我帮你，应该会好一些。”陈越的语气中透着关心，开始用双手轻轻按摩着她的腹。

        “你今天怎么问这么多傻问题？”李旻忍不住笑了，伸手去摸了摸他的。

        李旻轻轻摇，微笑着说：“我现在这个年纪，已经不疼了。”

        “就是觉得世界对女人不太公平啊。”陈越认真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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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好。”陈越立刻反驳，语气中透着坚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