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
“很顺利。”砂金
，“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好搞定。而且，还得到了预料之外的利益。”
“难还需要我教你如何让一位商人满意吗，史密斯先生？”砂金冷笑一声，将手中的u盘啪地一声拍在桌子上，“还是说，你想让这些有意思的东西公之于众呢？”
“这么快吗？”托帕有些意外，“我没记错的话，有几个重要事件你还没拿到关键证据？”
“你究竟想说什么？”史密斯的脸已经完全阴沉下来了，他黑着脸遣散了包间中的无关人员，终于
出了锋利的獠牙：“你可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怎么样？”
“拉帝奥？”砂金意外地挑了挑眉。
“哈哈，这就忍不住了吗，朋友？”砂金笑，“我还没说其他的呢。”
“接下来呢，你打算怎么办？”托帕。
“既然你知了我的秘密，那你也没必要活着了。”史密斯的表情有些气急败坏，“那几个该死的……算了，我先干掉你，再去找那些人算账。”
说着，砂金竟然真的看到了拉帝奥，他出现在了ktv的大厅，正在和前台说些什么，前台抬起手指了过来，拉帝奥黑着脸冲他走过来了。
砂金好整以暇地坐在沙发上，
边带着一抹嘲弄的笑：“怎么了，你想找你的朋友吗？很可惜，我早已让我的手下带他们去他们该去的地方了。至于你……”
“你……究竟想要什么？”
“来看一只不知死活的孔雀。”拉帝奥黑着脸，表情很差。
砂金眨眨眼，在拉帝奥看不见的角落勾起一抹坏笑，语气有些低落：“还没有。那个史密斯说，我不和他
就不签合同。”
“谈完了吗？”拉帝奥问。
说着，他按了按耳麦，试图叫人，可是回应他的只是一片沉默。
“当然是把证据给想要它的人咯。”砂金笑了声，“比起我直接大包大揽下所有事，还是让受害者亲自讨回公更好。嗯……或许可以让法务
再赚一笔律师费？”
“这……”
总之，那是一场很愉快的交易，至少在砂金看来。
“一个人渣，白眼狼，喂不熟的狗……说实话，我不太喜欢你这种‘合作伙伴’。但那又能怎么办呢？上
的意思，我也无可奈何呀。”一边说着，砂金从沙发上站起，一步一步
近史密斯，手腕灵巧翻转，不知何时他拿走了桌子上的水果刀，将史密斯近角落，最后一个字落下之时，尖锐的刀尖戳在史密斯的耳边，恐惧之下男人顺着墙
往下
，砂金居高临下看着他，缓慢摘了墨镜，出了一个看似无害的笑，那双眼中却闪着嘲讽，仿佛在看一只落水狗：“哈哈，朋友，别害怕。你也知，虽然我们这些公司的疯子事比较极端，但也崇尚用和平的方法解决问题。现在，你想和我心平气和地坐下来，好好聊聊合同了吗？”
砂金飞快挂了电话，带着明媚的笑容迎了上去：“拉帝奥，你怎么来了？”
这个男人，是个恶魔！
“可惜，他并不是什么高明的人。”砂金，“心里防线有些脆弱啊，一吓就唬住了，他甚至没有想到提出看u盘的要求。当然，就算他提出了，也只能看到我想要他看到的东西。”
“我说了，要看你怎么让我满意，懂了吗，史密斯先生。”砂金的语气变冷，“你手中那点筹码，可没有上桌的资格。全all in，或许我还能感兴趣。”
“哎，怎么会呢，这件事并不难搞定的。”砂金眨了眨眼，亲昵地抱住拉帝奥的胳膊：“亲爱的，你看，我什么事也没有。”
“但是除了技术……我手里没有更多能被公司看上的东西了。”史密斯。
“是啊。”托帕，“看上去急匆匆地，我说你这个恶趣味的……”
“没有哦。所以现在还没谈成，我只是中途出来透口气。”砂金叹了口气，“你不知，教授，那屋里有多闷，还有各种奇怪的味混杂在一起，待久了脑袋发晕。”
“你答应了吗？”
“哎，我看见了。先挂了。”
……
“哼，不愧是你的风格啊。”托帕也笑，“哦，对了，拉帝奥教授去找你了……大概。”
“该死，这个时候坏掉了？”史密斯啪啪地按耳麦，但还是没有回应，过了一会儿，他终于意识到什么，猛地回看向砂金。
“这就得看你如何才能让我满意了，史密斯先生。”砂金指尖轻敲桌面，淡然：“但现在，只有技术可不够了。你应该明白，现在你的手中，究竟有多少筹码。”
史密斯浑
狠狠一抖。
带着合同出门时，砂金给托帕去了电话。
我又恰好认得你大学时期的导师。你说巧不巧？这很有意思，对吧。”
“……”史密斯连连点着，看向砂金的眼神带着惊恐。过了许久，直到砂金收回水果刀，坐回沙发上，史密斯才逐渐找回了自己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