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小孩子,这些常识的知识难还要他来科普吗?说这些虚无缥缈的话有啥用,她现在只求把周逗逗就出来,人在牢里遭老罪了。搞什么站队政治啊,她不感兴趣,难不成她将来还能当皇帝不成?
这一次她真的离开了,门前再也没有她的影子,可吕至还是无法回神。反复毫无意识地搓被她碰过的手腕,他像是在对空气诉说,“不用喜欢我,更不用爱我,你只要属于我。”
他孤注一掷,就像是站在河畔准备刺庆的某人,风萧萧兮易水寒…….
吕至盯着那碎片,如海一般深谙的眸子似有浪涛。那张肉白色的,被他自己咬到鲜红,好看得快要滴出血来。他的呼乱了,今晚那么多的试探他也累,可是为了家族,为了自己。
刘野的手从吕至脸上移开,攥住男人皓腕,摩挲......
良久,久到门外都传来了锁链撤去的响动声。刘野悄悄偏向门,着耳朵听动静。她激动啊,她终于可以跑路了。
“阿野,你娶我吧!我不仅可以帮你把人救出来,我还会将吕家大半产业双手奉上,你一定有所耳闻,吕家最值钱的是遍布庆国,乃至对外的商。你有了我,你所有的奇思妙想都能实现,你可以.......”
“可我的婚事可以。”
吕至听到她的嘲笑声,再一次无意识地抿紧,整个脸上像是再无神气,有些不可置信,感结快速移着,却找不到话。
刘野恶狠狠地说完,像是不解气,扬手“啪”地将茶盏砸到地上。摔坏的瓷片,随着力的惯弹了弹,而后,屋内又恢复了平静。
......
言毕,她转想走,又像是想起什么似的,猛地回:“永远,永远”。
刘野走了,忽地,她又跑回来全都暴在光里。只有搭着门框的手和狡黠的脸与他一样陷在阴影里。
“吕公子,慈悲为怀的家主大人,我他妈陪你玩一晚上了,我的诚意够明显了吧,你想耍了人后,让我什么都得不到地走出去,我告诉你,没那种可能,你大可以试试。”
那束光打在她脸上,将她的五官切割成两半,吕至只看到她不再害怕的眸子亮闪闪的。
刘野的笑声打断了吕至慷慨激昂的演讲,她看他,就像是在看一只蚂蚁。蚂蚁对地上的沙砾说,我要造火箭,我要造飞船,我要带你飞到宇宙深......
门不知何时开,清晨的阳光很好,惬意地照进来,整个屋子像撒了一层金粉。
她在挑衅,语言十分灵动 :“我不会喜欢你的。”
“菩萨呀,你真好,只是有一点我想你知晓,我的感情从不交易。”刘野的手已经衔住了吕至完美的下颚,大拇指在那张诱人的上大力摩,男人馨香又一次装满她的鼻腔,只是这一次,她已不再是猎物。
就是这种荒谬感,令人窒息而无助。
吕至顺从的,任由她摆布,墨色的眸子全是刘野的捉弄他的神情。他有些不安,不知自己的目的能否达成。
说完,刘野整个人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颇为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