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有用。”他摸了摸十三的。

        他自从瞎了之后变成了吴钩台一把愈发锋利的刀，出完任务经常是一血淋淋地回来，上他那一双灰白的眼睛，显得有些恐怖。

        不知和方士这个份有没有关系，十三眼睛看不见的日子里其他感官更加锐，莫名如出魂入定一般，虽然看不见但是他知可能正北一百尺就有个人在乱天狼。

        第二日姬别情让十三拿起链刃与叶未晓切磋。

        ......叶未晓躲闪间想，怎么感觉十三攻击越发凌厉了。于是他也不因十三眼盲而放水，十成十地打起来。

        此时姬别情出声：“可以了。”

        叶未晓刚点就看见链刃甩在他脚下，他立即日月吴钩退出好几尺避开，与十三打起来。

        剥落完衣物的小白猪地躺在床上，茫然地睁着一双眼睛，姬别情从他首摸到腰，眼睛瞎后的十三对于这些更加感，难耐地了几声然后唤台首。

        下一秒十三抽噎起来，想说什么可被哭咽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姬别情拍着他的背。

        姬别情对于他更加温柔，此时亲着他前肉问：“前几日任务受了伤对不对。”

        姬别情站在旁边，看着十三再也不会亮晶晶的眼睛，拥他入怀。

        姬别情看着他愈发灰白的瞳孔，嗯了一声。

        叶未晓用链刃瞬间到达十三右侧，本来要往右侧躲的十三一偏抬脚便踢中叶未晓用来挡的左臂。

        十三一开始还有些不敢，在姬别情安抚一番后还是甩出链刃，对叶未晓说了句：“师兄，我准备好了。”

        十三总之很开心，对他来说，有用这两个字代表了他从此人生的意义。

        姬别情亲着他剥落他一件件的衣物，看着他感地颤抖。

        “慢慢说。”

        姬别情看他这个样子有些心疼，捧着十三的脸贴着他额，十三笑起来亲他，手慢慢勾到他脖子上黏黏糊糊喊台首。

        他了十三脸颊，十三偏住他手指，一双灰白的眼睛眨了眨。

        等姬别情带着十三回到凌雪阁的房间，他听见十三说：“台首，我已经没用了......不如杀了我吧。”

        或许是上天收走你什么就会给你什么。

        十三之前那次受的伤太重，即使救回来了整个人也消瘦不少，更像一把开了刃的剑，整个人锋利无比。之前被姬别情养出来的薄薄一层脂肪也没了

间没有大的情绪起伏，他只是很平淡地垂眸了谢。

        十三看不见，只知旁边是姬别情，于是摸索着去亲姬别情。

        姬别情见他先委屈上了，觉得可爱又可气，十三总是不知心疼自己，受了一点伤也藏着掖着，就是因为当初他没说眼睛的问题，才可能导致了后来眼睛彻底看不见。

        两人于是停止切磋。

        十三闭着双眼用他格外感感官感知着周围的一切，甚至能在脑海中看到远叶未晓的脚下点出一圈圈音波，他转了个丢出链刃，叶未晓背后下腰才堪堪躲过。

        “台首......”十三抹了抹眼泪，可眼泪还是不停地涌出来，“再也看不见台首了......”十三抱住他哭得更加大声。

        当他把这点告诉姬别情时，姬别情一时不知作何感想。

        十三手去找他的动作一顿，细细地嗯了一声。

        十三有些惊喜地问：“真的吗！我真的还有用吗！”

        不知姬别情说了什么，总之十三可以继续接任务了，不过他的任务变成了单纯的杀人，他也很少有同伴一起任务。

        姬别情走到十三边，了他的耳朵，十三有些地蹭了蹭他的手。

        “......说什么傻话。”姬别情摸了摸他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