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赶紧跟进去，准备打招呼。

        “走，跟我看一眼先！”随即起，示意我跟他进屋。

        ……………

        卧室很大，床离得很远，但我一眼就看到了李瓶儿，或者说，是我的目光被她的造型牢牢住了。

        他走过去，着她的脚，对瓶儿轻轻说了声“打招呼啊。”

        服从是一种惯，尤其是每一次服从都带来正反馈的情况下。

        李瓶儿在我们面前再也热闹不起来了，原来班里的她开朗活泼，是个元气满满的小萝莉，而此时，她羞愧的状态让我想起了胆小安静的自己。

        其实原来我俩完全不熟，在他和李瓶儿热闹恋爱时，我只是班里一个安静吃瓜的小透明。

        我甚至都忘了，明明他刚才说过，李瓶儿是“被捆起来”的。

        她后有垫子之类的撑着她，使她直面对着我们，而无法躺倒。

        我愣愣坐下，他随即也坐下，我俩对着被束缚的、门大开的李瓶儿，就像两个买家，在端详摆在面前的花瓶。

        “坐吧！柠檬！”我才发现床边有两把沙发，分别在瓶儿的左右前方。

        我不指望李瓶儿能说出话来，于是接到“毕业以后就第一次见面……”

        双臂从上背向脑后，我大概知，她的手腕此时和脖子捆在一起，漏出光洁的腋下。

        她侧着，满脸红。

        “我去洗澡啦，你俩聊吧。”突然间，他就起走了。

        我把攥着的书包搁下了，他的话我从来无法反抗，无论我此时是他“光着子跪在边的狗”，还是“穿着衣服关系好的人”。

        他也不拦我，完全没有迫的意思，还是慢悠悠的说“没事儿，我和她说了，她知咱俩关系好。”

        “她干嘛呢？”我不知我为什么这么问，可能发觉到既然两个人在家，为什么丝毫没有另一个人的动静有些奇怪。

        我真搞不清他的脑回路，这是聊天的问题么……

        “被我捆起来扔屋里了。”他毫不掩饰，仿佛没什么奇怪的。

        穿过走廊，他推门进去，随即就听他说“瓶儿，我来了。”

        我一时无措，看向他，他也看向我，叮嘱了一句“没事儿，随便聊。”

        她坐在床上，正面向我，但她的双脚确是向上的，已经盘过，大开着，如果不是还有内，她的私密位则一览无余，两条洁白纤细的微微有些颤抖……

        他说“你俩多久没见了？”

间里静静的，只有窗外微弱的车白噪音和风声。我不知是该坚持要走，还是该热情的去找她打个招呼。

        我说“好的……”

        “我要不走吧，你们两先玩儿……”我已经开始拿书包了。

        我愣愣站在原地，看她艰难的把目光转向了我，声音气若游丝的说了一句“张柠檬…好久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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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说“哦……你们原来在班里关系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