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荷特别喜欢看着你受折磨自。”他说的是上次的事。
陈薄荷转了过去,侧背着主人。
“你知她也像你一样能么?”
“鞋拖完了么?”主人专注的玩儿着手机,也没抬。
“起码你先把衣服脱了。”
‘允许拖鞋’的命令消散了。
我战战兢兢的站在一旁,在想一会儿受折磨的恐怕是自己,我即将接到的指令,一定不会像‘坐上桌子’这么简单。
陈薄荷低下了,手指和脚趾都紧紧扣着桌面,一句话也没说,一动也不动。
陈薄荷正分开双对着我,我看向她的脸,她并不白皙的脸颊上升起了红酒的颜色。
等主人抬起,看到了陈薄荷对着他的隐秘之地时,忽然笑了。“对着我干嘛?”
陈薄荷低着没看我,伸出一只手放在了下,另一只手仍在后撑着桌面,使自己纤细的腰肢不至于躺倒。穿着束腰,腰大概没法使劲儿吧,我想。
我的心脏开始狂,我知对我的审判就要来了。
也是,我站在这儿也没有受折磨,没法给她助兴。我衣冠楚楚的站在她对面,反而更像是高高在上的,看她自表演的顾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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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不知……”
等她把像芭舞演员一样绷直的脚,缓缓展开,活动脚腕的时候,她咬着牙,发出了给伤口上药时一样的声音。
主人手机上的事情迟迟没有结束,也不知他是在玩儿游戏,还是回消息,手机一直没发出任何声音。
他笑的好看极了。
陈薄荷把自己的黑色胶手指插进了阴,全程低着,好像是在看自己的肚子。
她把放直,然后把鞋子的拉链从大‘叱’的一声拉到鞋底,慢悠悠的把整条移了出来。
“柠檬,站过去。”主人示意我站在陈薄荷刚才讲课的地方,面对着他们。
“我要什么……?”我小心翼翼的诚心发问。
陈薄荷没有犹豫,她把面前桌面上的杂物收好后,就跪着爬上了桌子。她双手撑在后,面对主人坐好,慢慢打开了双。
“知……”我用尖轻轻挑出了这两个字,再用微弱的气将它呼出,主人如果坐的再远几厘米,恐怕就听不到了。
“冲着前面。”主人扬了扬下巴,示意她要把分开的冲着桌子对面,冲着她刚才讲课的空地。
主人支着脑袋,笑着对我说,“柠檬,你要是不帮帮她,她就算把抠破了,也不出来。”
“去坐在桌子上吧,把分开。”
也许陈薄荷坐在桌上,向主人分开双的香艳场景,值得好好描写一番吧。但当时的我完全没有把注意力放在她的上。
作为可以的质,我深知放松是的必要条件,紧张兮兮的高并不难,但像陈薄荷现在这样,全上下连同脑子都绷紧了,出来应该很难。
“薄荷,对着你柠檬姐姐自吧,了今天就算你过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