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有别的事情,先离开一会儿,你想去哪里都可以,带着我的印记,没有黑暗生物敢为难你。】
【里面也许藏着你拥有我的印记的秘密,我想。】祂愉快的猜测着,【绝望和痛苦到了一定程度,可以把我唤醒,亲爱的,可能是你自己选择了我。】
老兄,不至于吧,西穆尔都魂归恶气了。
莎诺缩在角落里,用毯紧紧包裹着自己,“你想干什么?”
莎诺隐隐知祂在查看她的情况,非常仔细,由内至外的。
被紧紧盯着的感觉让她想要尖叫,想要上起来逃出去,她忍得后槽牙咯咯作响。
“你、你在哪里?”
呜呜呜,评论,想要好多评论,给点吧读者老爷们,真的受不了了(阴暗的爬行)
【唔,真是了解我啊,虽然我们才见了一面。亲爱的,你只要付出一点微不足的快乐。】祂的声音充满了跃跃试。
己——我是厄斯德拉·勒维亚坦。】祂的声音如羽一样轻,在她脑中响起。
但她到底忘掉了什么?
阿斯蒙:……?
“你们恶魔的说话都这么直接吗?哦不,西穆尔那家伙说话就黏黏糊糊的,好像认为那样的说话很有魅力,让我想吐。”莎诺充满恶意。
【亲爱的,我不会用人类那一套评价你,你善良还是恶毒,都很可爱。】祂很愉悦的在笑,她的内心在祂面前一展无遗。
莎诺看向空空的右手手腕,那里似乎闪过一丝血色光芒。
莎诺想斩钉截铁的说不可能,但又不确定,她被迫压抑到了极点,说不好真的会出什么大家一起来死掉的事情,比如召唤一个拥有可怕力量,伴随着死亡和疯狂的大魔。
【我明白了,你弄丢了一段记忆,虽然我不知是什么,但那似乎很不好,充满了强烈的痛苦和绝望——闻起来是很的苦味,你想要记起来吗?】
莎诺很会得寸进尺——虽然这么多年没有哪个人给过她“寸”——换句话说,她对人,或者别的生物对自己的感情很锐,比如此时此刻,察觉到大魔对自己没有恶意,甚至纵容,她小小地亮出了利爪。
【当然是保护你,我的小信徒。血咒的后果可不像你养母说的那样轻松,就算有再厉害的大魔法师保护,它们也会前仆后继、想方设法的杀了你。】
【你不喜欢那条裙子吗?下次送你别的好了。】祂‘看见’角落里被剪的七零八碎的布块了。
【即使那会很痛苦?你现在没有想起来,已经下意识不想活了,完全想起来之后,很可能会立刻去死。】
那边,旁观了厄斯德拉和他亲爱的小信徒交的阿斯蒙也很疑惑,“你去哪里?”
【不是每个人类在我面前都能像你这样,没有恐惧和敬畏,只想绞尽脑汁的把我赶走——虽然这是因为你的求生望很低。嗯?这是为什么,明明在спать的时候,你还很想活下去。】
这个程度,不会惹怒大魔,也能发一下自己沉重复杂的情绪——其中至少有一半是这个可恶的、侵入她的的大魔带来的。
“在我死之前,我会把害我的人先杀了。”
【担心你会遇到意外,我在你手腕上的印记里藏了一点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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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鞭尸。”
糟糕的回忆在攻击她,莎诺握紧了拳,“我不需要保护,死了就死了,你不要来找我了!无论是纯洁的少女还是成熟有魅力的妇女,比我可爱的太多了,你去找她们。”
祂有什么急事吗?莎诺歪歪,郁的黑暗气息散得很快,祂走的很匆忙。
莎诺没有受到诱惑,谨慎地问,“我需要付出什么?”
祂果然没有生气。
怎么会?莎诺很清楚自己没有任何一段空白缺失的经历。
她就是这样一个恶毒自私的人,缠着谁都好,不要缠着她。
【再晚点,亲爱的,你现在的不足以承受那段记忆和它带来的情绪。】
“我想记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