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儿岑想蔷就很快有了一次临高。
林夏咬耳朵:“谁让你先不听话的。”
“笑什么呀?”
林夏的气息扑在岑想蔷的耳朵边,导致她的耳垂位的不太舒服,岑想蔷想要伸手去摸摸耳垂。
明明岑想蔷才是林夏的狗,但是此情此景岑想蔷却莫名想起来骗人的是小狗这句话,险些笑出声来。
岑想蔷闭上眼睛稍微使了点力气靠在林夏的肩膀上,手上还在不断地着自己的阴。
林夏松开岑想蔷的手指,在耳朵边上轻轻问她,岑想蔷想到那些内容,忍着笑意回答林夏。
“才不告诉你。”
作。
林夏愤一样咬了一口岑想蔷的脸颊:“那你就不许高,临高也不可以。”
但是手刚伸到耳朵的位置就被林夏一口咬住,她咬的不重,像是狗和熟悉的人玩就不会重重咬一样。
林夏靠在岑想蔷的耳边,像是从背后单手拥抱岑想蔷一样,如果不看手的动作和前面的风景,只会以为这是一对情侣在亲密地拥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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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在进展到第二次临高之后林夏依然没有给出高的指令。
岑想蔷虽然生气但是也无可奈何,只在心里默念坏主人可能第二次就会发出高的指令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岑想蔷内想要高的冲动已经积累到了一定的程度,就在这个时候林夏却猝不及防地离开了岑想蔷的肤,手指弹上起的阴。
林夏没有故意要折腾岑想蔷的意思,更何况林夏知这种摩有多叫人难受。
林夏等的就是这一刻,她咬着岑想蔷的耳垂对她说:“高吧。”
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岑想蔷差一点忍不住叫出来,她飞快地用手掌捂住嘴巴,这才阻止了险些出口的尖叫声。
长长舒了一口气后,数不清的花浇在了林夏的手掌之上。
林夏侧过脸去亲吻岑想蔷,心中想的是,还好受伤的不是她。
而此时的因为高前积累了太多快感没有发的岑想蔷已经憋得眼尾都漂浮着红晕,听到这句话的岑想蔷犹如逃亡多年的犯人得到了审判。
哪怕不能高,临高的感觉也还是不错的,不能委屈了自己,享受当下好了。岑想蔷想。
林夏的手指热热的,这个温度摸上去实在是很舒服,特别符合人工学。
林夏的手指在下面趁着水淋淋的小抽插,岑想蔷在上面阴。
岑想蔷实在难受,她不停用大内侧的肉去蹭林夏的手,嘴里叫着“主人”。
林夏的手指一直在阴上磨蹭,除了那里什么地方也不去,和她释放在岑想蔷耳边的呼一样折磨人。
岑想蔷受不了,隔靴搔实在难受,她哼哼着呻出声。
晚安晚安
岑想蔷哼哼了两声,林夏就不再用手掌单一地在那个地方逗留,而是用手指插了进去。
她的手指在阴周围反复描绘圆圈,不是大内还是小腹都接受到了林夏指尖的温度,唯独阴没有。
发现这种情况岑想蔷自己都怔了一下,没想到肌肉记忆已经熟练到这种程度了。
岑想蔷拿脸颊去轻轻碰林夏的脸,意思是希望林夏快点给出可以高的指令,偏偏林夏看懂了但是装聋作哑故意不回应岑想蔷。
她的手磨蹭在岑想蔷的阴上,既不进去也不出来,岑想蔷也不知林夏到底要什么,始终紧张的提着一口气,不上不下的。
哪怕岑想蔷再怎么哼咛和在林夏的手心蹭弄,一手水的林夏依然不为所动,反而用手指在岑想蔷的阴开始画圈。
“想要……别这么搞……太难受了……”
这是岑想蔷最喜欢的高方式,因为林夏右手不方便,所以她对岑想蔷说:“你自己豆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