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男人又来了,仍然是抱着金发少年,只是这一次他似乎更愉悦了些,没有散发出上次那种让人不敢抬tou的气势。
旅店老板打扫之后为房间换上新的百合花,原本想等着少年回来所以没有关门,此时正好让男人抱着少年畅通无阻地走了进去。
关门的声音在凌晨听起来十分明显,那孩子似乎有些难受地呜呜哭泣,但旅店老板本就不多的勇气在再次直面那个男人之后又消失殆尽。
但或许是女xing的直觉,她觉得男人不会伤害那个孩子,愿盖亚保佑。
夜灯昏黄,萨菲罗斯自上而下地审视脸颊绯红的克劳德。
是的,审视。
被作为兵qi培养出来的怪物,不需要学习人类ruan弱的情感、低俗的yu望,即使学习过交pei的知识,也只认识到两xing的差别、繁zhi的步骤,并且自己从来没有过交pei的yu望,所以他此前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对克劳德存在xing交的yu望。
xing交的yu望?萨菲罗斯恍然大悟。
那么,现在他需要确定一下,他一只手撑在克劳德的shen旁,首先,从抚摸开始。
生理知识虽然不能完全套用女xing,但人类总是会享受亲密之人的抚摸,尤其是缺乏爱意的孩子。
表面纹路细腻的黑色pi革手套从发质柔ruan的touding,慢慢移到几缕金发shi漉漉贴着的额tou、水run的眉眼、幼态的脸庞,pi肤因不正常的热沁出汗ye,使得手套表面沾上一层水渍。
鼻尖也冒着汗,再下面是嘴chun,两片chun微微嘟起,偶尔会分开一点便于呼xi更多的空气。
萨菲罗斯将拇指插进克劳德的嘴里,撑开他还无法意识到能够咬合的牙齿,按住那只ruannen的she2tou。
他的shenti被眼前的画面所刺激的亢奋,甚至能够与用正宗插进克劳德shenti时的美妙快感相比,不,或许两者插入并没有什么区别。
合不拢的嘴淌出晶莹的水痕,黑色pi革手套和克劳德难受的下巴都水色淋淋。
萨菲罗斯将食指也插了进去,他摸过克劳德有些可爱的虎牙、口腔两腮的ruan肉,以及min感得有些过tou的上颚,最终nie起看起来很好吃的ruannen红she2,让克劳德完全咽不下口水。
克劳德的手无意识地伸张、抓握,人偶般空dong的眼睛run出迷茫无辜的水亮透色,chuan息有些颤音。
即使隔着冰冷的黑色pi革手套,萨菲罗斯也渐渐被克劳德口腔的温度煨热,陌生、奇妙的chu2感,或许没有手套会更好。
银发男人向来果断,他咬开自己的手套,嘴chun不可避免与上面凌乱的yeti相接chu2,甚至能感受到比手指的chu2觉更清晰的余温。
修长有力的手指再次插入嘴chun时,毫无阻隔的shirunchu2感使萨菲罗斯本能进行更深入地探索,柔ruanshi红的口腔仿佛绵密的泡沫包裹住他,直到克劳德噙着泪生理xing反应地干呕时才让他停止过激的探索行为。
当衣服成为亲密抚摸的阻碍时,萨菲罗斯轻易去除所有阻碍。
克劳德有着无法与单薄挂钩的健美shenti,肌肉liu畅而不夸张,pi肤属于天生的白皙,没有胡乱生长的茂盛mao发,rutou粉红地凸起,像两颗还未成熟的青涩樱桃,却在药xing下变得看起来汁水丰沛,骨肉匀称的两tui之间金色的mao发与浅粉的阴jing2十分干净的样子,一看就是没有经历过成年人丰富夜生活的模样。
萨菲罗斯向来都是zuo得最好的那一个,不论是什么方面,所以他在使得克劳德难受之后严苛地按照曾经看过的资料步骤,从耳后、颈侧、肩膀、xiongbu的顺序,依次有序进行轻柔安抚。
克劳德在感受到舒服时会十分直白地发出小狗似的呜咽,shenti无意识追逐着手指与掌心的抚wei。
xiongru是柔ruan的,也是特殊的,萨菲罗斯记得那句神圣的描述:ru汁是母亲血ye的liu出。
克劳德男xing的shenti注定他不会是母亲,鬼使神差的是,萨菲罗斯开始幻想克劳德的ru房充沛着ru汁的样子。
他将那两团jiao小于成年女xing的ru房包裹在掌心团弄,即使是轻柔地抓裹,也不免nie出异于肤色的暧昧红痕,圆gungun的淡粉rutou摩ca得掌心发yang,便忍不住用力压下去,rou得变形,回过神那ru房因被cu暴对待变得不成样子,几daochu2目惊心的淤青指印像是淫秽的xingnue。
金发的漂亮少年目光懵懂澄澈,药剂激发了他shenti的yu望,痛楚却又抑制他飘然的快感,白纸一样的tou脑无法运用语言模块,只能发出小动物一样呜呜的动静。
萨菲罗斯放过可怜的xiongru,往下伸入tui间,握住克劳德完全bo起已经溢出xianye的阴jing2。
“感觉到快乐吗?克劳德。”
“呜……啊……”
克劳德无法作出肯定或否定的回应,shirun的嘴chun轻颤,阴jing2被摩ca得红红的,从ying胀变得些许萎靡。
萨菲罗斯不知dao是自己手下动作不知轻重的原因,“哦?你在反抗我吗?”
他屈膝ding开克劳德妄图合拢的双tui,握住还没有大剑宽的腰肢,幽绿的竖瞳所散发的侵略xing让他看起来像是饥饿到极致的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