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uan、ruanruan?”
陆行之不敢相信地唤她,小姑娘一点儿反应也没有,连耳朵都没动一下,这是…真睡着了?
他愣了片刻,伸出手轻轻推了推夏如嫣,再次唤她的名字:“ruanruan?你睡着了吗?”
这回夏如嫣有了点反应,tou上两只因为放松而钻出来的猫咪耳朵抖了抖,眼睛却依旧闭着,并没有要醒来的意思。
陆行之看看小姑娘,又看看自己jing1神抖擞的下半shen,不死心地靠过去,在夏如嫣粉嘟嘟的脸颊上亲了一口,低声唤她:“ruanruan,醒醒……”
“啪!”
陆行之话音未落,脸上就落了个巴掌,然后始作俑者翻了个shen,用白nen光hua的后背对着陆行之,嘴里嘟囔了几句又睡了。
于是第二天早上起来的夏如嫣就看见男人眼下多了两dao青色,她趴在陆行之xiong口用手指戳了戳他的黑眼圈,好奇地问:“陆行之,你被人打啦?”
被晾了一个晚上的陆行之此时正是yu望高涨的时刻,再加上小姑娘香香ruanruan的shen子趴在他shen上,柔ruan的花hu还刚好贴住他的昂扬若有似无的磨蹭,陆行之再也憋不住了,一个翻shen就将夏如嫣压在底下,埋首去吻她的chun,哑着嗓子dao:“ruanruan吃一回大棒子好不好?”
他han着小姑娘柔nen的chunban,手也钻进她的tui心摩挲起来,可是往常还没碰就已经出水的花xue今日却异常干涩,陆行之摸了好一阵都没半点shirun的迹象,倒是夏如嫣不耐烦了,用力咬了口他的嘴chun,趁着男人吃痛的时候从他shen下一咕噜钻出去,噘着嘴dao:“我要回去了,不然月华和秋实要起床了!”
说完她就变成了猫儿,抬起一只爪子在门上拍了拍示意陆行之赶快开门。
陆行之坐在床上一脸的生无可恋,最终还是下了床,垂tou丧气地过去把门打开,小猫儿一溜烟就从门feng里溜了出去,连再见都没和他说一句。
于是这段时间书墨就发现自家少爷的气色一天比一天差,脾气也不似刚定亲时那般温和了,吓得他每天晚上都早早上床睡觉,免得白天打盹儿被少爷责备。
他曾经怀疑过是不是少爷跟嫣小姐产生了什么矛盾,可是看少爷回府时对着嫣小姐还是那副温柔ti贴的模样,两个人相chu1也依旧亲昵自然,怎么看都不是有矛盾的样子。
那少爷究竟是怎么了?难dao是shenti哪儿不舒服?
书墨越想越觉得有可能,他委婉地提议陆行之让大夫把脉瞧瞧,却被他拒绝了,只说自己shenti没问题,让他别担心。
可是怎么能不担心?少爷这气色明显不如之前好,定是shenti有哪chu1不妥!
于是这日晚上照例去找陆行之的夏如嫣就看见书墨愁眉苦脸地在园子里来回踱步,她好奇地走过去用爪子推了推他的tui,书墨一看是她便蹲下shendao:“小ruanruan,少爷最喜欢你了,你平日不要老出去玩,多在府里陪陪少爷吧。”
他找不到可以倾述的人,此时见了夏如嫣倒是絮絮叨叨起来:“唉,你是不知dao,少爷这阵子气色不好,脾气也不好,我总担心他是不是shen子有什么不大康健的地方,可是少爷也不愿意给大夫瞧瞧,小ruanruan,你说我要怎么才能劝动少爷呢?”
“喵!”
夏如嫣叫了一声表示回应,书墨又说了一大堆话,直到她听得不耐烦了,甩甩尾巴跑了开去,还隐约听见书墨在后tou叫她。
这个书墨,对着一只猫都能那么多话,真够啰嗦的。
夏如嫣来到陆行之的房间,男人早就等着她了,把门别好后随口问了一句:“ruanruan今日怎么来得这么迟?”
夏如嫣tiao上床,变成人后才回答他:“刚才我遇到书墨了,他叽里呱啦说了好多话。”
浑shen赤luo的小姑娘并着双tui跪坐在床上,xiong前两团雪ru俏生生的立着,那两颗小粉尖儿晃得陆行之houtou发干,他快步走过去用薄被裹住她,嗓音已是暗哑了下去:“他和ruanruan说什么了?”
夏如嫣顺势靠在他怀里:“他说你最近气色不好,想让你给大夫瞧瞧,但是你不肯。”
她歪着脑袋去看男人的脸:“你哪里不舒服吗?”
陆行之一噎,他最近的确不舒服,但这不舒服并不是生病了,只是往日每天都缠着他要吃大棒子的小姑娘突然变得清心寡yu,晚上来了倒tou就睡,ding多能和他说上会儿话,然后就再没有然后了。
他一个二十岁的成年男子,细数起来开荤也就两三个月的事儿,正是食髓知味的时候却突然被迫改成吃素,吃素也就罢了,冲个冷水澡总能降降火气,偏偏小猫儿发情期过了却还是爱晚上过来找他睡觉,虽说她对他的依赖让人心里甜滋滋的,可是这么个温香ruan玉抱在怀里能看不能吃,冲再多的冷水澡一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