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又死了!”
夏如嫣愤怒地丢下鼠标,推开椅子起shen走到床边往上一倒,反复打了几个gun儿才安静下来,她将手指插进蓬松的长发往后一扒,lou出整张秀气的小脸,望着天花板发了好阵子呆后忽地坐起来,用拳tou砸了下床面恨恨地dao:“不行,不能再这么下去了!”
自打那日她从纪氏回来就过上了fei宅般的日子,天天在家吃了睡睡了吃,醒着的时候打打游戏,别的就没再干过什么。纪衡停了她的卡等于断了她的经济来源,shen上没钱哪儿也不能去,朋友的邀约只得通通推掉,连程彦她都没心情去sao扰。
但是即便在家那也不是不用花钱的,她就玩了几天游戏吧,已经花进去几万块了,看着支付宝上的数字不断减少,再看看自己想买却已经没钱买的东西,夏如嫣觉得,她有必要再去找纪衡闹上一闹。
这天夏如嫣一觉睡到晚上――她这段时间一直日夜颠倒,洗漱过后发现快十二点了,也不知dao纪衡睡了没,她打开门上楼来到纪衡房门口,附耳在门板上听了一阵,好像没声音,难dao已经睡了?
她尝试拧了下把手,发现门没锁,夏如嫣把门推开一daofeng隙往里看了看,床tou灯光线柔和,屋内空无一人,浴室门上的玻璃透出光亮,里面传来隐隐约约的水声。
原来是在洗澡,夏如嫣松了口气,走进去大剌剌坐到纪衡的床上,嫌弃地看着他房间的陈设,死气沉沉,就跟他的人一样。
她正在心里吐槽,浴室的门开了,夏如嫣转过tou正想跟纪衡说话,就见一个浑shen赤luo的男人从浴室里走出来,宽肩窄腰长tui,走动间肌肉线条liu畅而结实,每一分每一寸都长得恰到好chu1,然而最引人注目的还是他kua间那gen虽然垂着却依旧尺寸可观的物件。
夏如嫣看得傻了,与纪衡对视了好几秒,然后才尖叫一声夺门而出,她把门重重关上,后背靠在门上大口大口地chuan着气,心脏在xiong腔内tiao得咚咚作响,满脑子都是刚才看见的光景。
她还没完全平复心情,shen后的门却再次打开了,夏如嫣重心不稳差点儿摔在地上,一只有力的大手适时攥住她的手臂,男人shen上温热的气息萦绕过来,然而声音却毫无一丝温度。
“找我什么事。”
纪衡拽着夏如嫣站好,转shen往里走,这会儿他已经套上了一条长ku,只是上shen依旧没穿衣服,正拿着条mao巾在catou发。
夏如嫣想起刚才那幕有些不自在,但还是ying着toupi走了进去,嘴里没好气地骂dao:“你暴lou狂啊!洗澡出来为什么不穿衣服!”
纪衡淡淡瞥她一眼:“我自己房间又没其他人,有什么关系。”
夏如嫣下意识想反驳,但是想想好像真的是他说的那么回事儿,不说他,其实她也经常洗完澡光着shen子出来找衣服穿,好吧,这个话题暂时略过。
她哼了一声,走过去一屁gu坐到床上,双手环着xiongdao:“你把卡给我恢复了!”
纪衡catou发的动作停住,微微挑眉:“凭什么?”
夏如嫣冲他一瞪眼:“纪衡!你别太过分!”
纪衡笑了一声,将mao巾随手丢在沙发上,恶劣地dao:“我就是这么过分。”
他很少这样对她说话,至少以前从没有过,以往两个人有什么矛盾纪衡都是直接走开或者冷冷回她几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