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不会隐瞒。”
夏如嫣心一动,就见竹叶从他指间落,那双眼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尤为深邃,正定定地看着她。
她突然就有些挪不开眼,与他对视了一阵才转开视线,心没来由地快了几拍,她伸手将耳边的发丝捋了捋,正酝酿话语,忽闻纪淮:“姑姑吃到发了。”
夏如嫣一愣,伸手在脸上摸了摸,也没摸到哪儿有发,就见纪淮抬手在她边轻轻一碰,然后将指间着的一发给她看:“好了。”
他收回手,将那发丝攥进掌心,嗓音有些发哑:“姑姑还想知些什么?子骞定不会隐瞒。”
夏如嫣偏过,觉得耳朵有些发,方才被他指腹碰过的地方有种莫名的灼热,连带着嘴都隐隐发麻,她轻咬了下,嗓音不自觉地了几分:“你…你想要什么样的谢礼?”
纪衡看着她因侧而出来的修长脖颈,忽然想起昨日这截美丽的脖子曾经离自己那样近,近到他只要一低下就能一亲芳泽。
他轻捻着掌中的发丝,缓缓地说:“侄儿暂时还没想到,等我想到了,再跟姑姑提可好?”……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就是七八日过去,夏景湳也归了京,他回来之后与夏如嫣一同被贵妃娘娘叫进去说话,这才得知将军府发生的事,一时间然大怒,恨不得立时就将锦乐伯两夫妇大卸八块为好。
贵妃娘娘看夏如嫣一切安好,气神也不错,心终于放了下去,在得知是纪淮救了夏如嫣,立刻便想将他的职位提上一提,夏如嫣忙:“姨母不必,其实这事儿我之前就跟他提过,但被阿淮拒绝了,他应当是想靠自己脚踏实地升上去的。”
贵妃意外:“哦?这孩子竟还有如此志气?”
夏如嫣点:“是啊,他办差也很用心,每日早出晚归的,是个勤勉认真的人。”
夏景湳赞赏:“不错,男人就该有这样的骨气,既然他想靠自己咱们就暂且先将这份情记下,待日后他需要帮忙的时候再说。”
贵妃:“也成,不过该赏的我还是要赏,景湳把东西带回去私底下给他,别惊动了你媳妇。”
等夏家兄妹二人从里出来,夏景湳让夏如嫣先回去,自己则去锦乐伯府揪着锦乐伯打了一顿,然后才回府去听竹院找到纪淮,郑重谢并将贵妃娘娘的赏赐给他,还与他聊了很久,回明丰院之后言语之间对纪淮颇为欣赏,打算以后有机会多带这个侄子出去应酬面。
夏如嫣进之后又过了几日,这天早上纪淮出门的时候就见到街那驶来一辆车,正正儿在平阳侯府门口停下,车上先是下来个婆子,接着下来两个丫鬟,最后先后出来两个小姑娘,一个瞧起来十四五岁,一个稍微小上一点儿,十三四岁的样子,小的那个眼神灵活,下来之后先往周围看了一圈,一眼就瞧见站在街边的纪淮,顿时眼睛一亮,丢下旁边的人跑到他跟前问:“大哥哥,请问这里是平阳侯府吗?”
纪淮面色冷淡,伸手往侯府大门上一指,那小姑娘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就看见再显眼不过的平阳侯府几个大字,待她再回过,纪淮早就走远了。
这时那个大些的姑娘走过来牵住她的手责怪:“你怎么跑去跟陌生人搭话?万一是坏人怎么办?”
小姑娘:“我就问问路呗,姐,这里就是侯府啊,看起来真气派。”
两人说话时婆子已经叩开了侯府的大门,门房早得了胡氏的嘱咐,一听是清州来的夏家人,赶紧敞开大门将他们迎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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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淮:我想要姑姑作为谢礼。
锦乐伯:为什么我又被打了一次(?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