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来说在酒水里下药会比较方便。”纪衡的嗓音有些冷,“但也不排除在甜点里面手脚的可能。”
夏如嫣若有所思地:“总之应该就是这两样东西有问题。”
夏如嫣只顾着回忆没注意他的表情,自顾自地:“对,他边围了很多人,我过去以后他弹了首曲子……”
纪衡脸色缓了缓,就听她继续:“我当时喝了两杯果汁,到晚饭前都没有任何异样,晚饭的时候跟大家吃的同样的东西,位置是随机坐的,在我们落座之前餐就已经摆好了。”
“肯定是张梦萱干的!”夏如嫣斩钉截铁地。
夏如嫣还有些发颤,缓了好一会儿才稍稍平静,她不自在地推了推男人,得到的回应是收得更紧的双臂,她恼怒地在他手臂上抓了一把:“你松开我!我都要不过气了!”
谁要跟你搞骨科(二十一?
“纪衡!你――啊!”
纪衡点点:“池家那边在合调查,昨晚那个人程彦已经从监控里面指认出来,应该很快就能找到了。”
女孩儿的声音绵绵的,明明是质问听起来却像是撒,纪衡眯了眯眼,虽然下腹胀得发痛,但他还是中止了接下来的行为,他将薄被扯过来掩住夏如嫣的,然后重新把她抱进怀里,哑着嗓子:“昨晚的事情,你仔细和我说说。”
她指甲留得长,这么一挠立刻在纪衡的手臂上留下几红痕,如果是以往他肯定会生气,但是现在的纪衡却觉得她这副张牙舞爪的样子像只炸的小猫,怎么看怎么可爱。
纪衡遗憾地收回手,往后退开一段距离:“好,我不过来。”
她刚喊出他的名字,尖儿就被男人咬了一口,酥酥麻麻的刺激害她小腹又是一热,她慌忙伸手去推他的肩膀:“你干嘛咬人!”
纪衡脸色又是一冷:“你下水了?”
纪衡嘴角弯了弯,站起大步走过去一把将她抱起,夏如嫣顿时一僵,无措
“对了,张梦萱当时坐在他旁边,后来他让她起来,然后才开始弹的。”
她说完往地上一蹦,这回没摔倒,然后整个人就跟只蚕茧似的往门边蹭,一边蹭还一边小心翼翼地瞄纪衡。
夏如嫣摇摇:“那倒没有,我没带泳衣,别人的我才不要穿,我就坐在边上看他们比赛。”
“嗯,有进展了我上告诉你。”
夏如嫣:我错了,应该是变态风。
夏如嫣把床拍得砰砰作响,一副恨不得立刻冲出去找张梦萱算账的模样,等她骂完一波才发现纪衡在旁边静静地看着自己,顿时有些不自在地:“那、那事情暂时就这样了?”
今天这样能不能算微H?很丧的我希望这个周末也能准时更新_(:з」∠)_
她下了定论,目光炯炯地看向纪衡:“昨天张梦萱也在,我觉得除了她不会有第二个人想阴我!”
多久,当男人已经扯开薄被埋首住嫣红的尖,她才恍然回过神,试图挣扎起来。
纪衡(解衣扣):冷淡风?你再说一遍?
纪衡不动声色地观察夏如嫣的表情,见她提到程彦时神色平常没有任何异样,脸色才稍稍好转。
纪衡脸色微冷:“听程彦弹钢琴?”
“我也在怀疑她,所以让人去盯着了,她今天一天都没出门,一直呆在家里,如果有其他动静我会知的。”
她疑惑地看向纪衡:“后来我就不对劲了,会是芝士球的问题还是香槟的问题呢?”
“他弹完琴大家就聊了会儿天,然后在池宏的提议下去游泳池玩水球。”
“然后呢?”
纪衡(解腰):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不落实岂不是很对不起你?
他松开手,夏如嫣立刻裹着被子在床上了一圈,整个人像只蚕宝宝似的,用警惕的目光看着他:“你不许再过来!”
“一定要盯死了!这个死女人敢暗算我,看我不撕了她!”
“我到了池家,把礼物交给池宏,然后就去听程彦弹钢琴……”
话题到此告一段落,室内突然安静下来,夏如嫣被纪衡看得发窘,裹着被子边往外挪边说:“那我就先回屋了……”
“对,然后我吃到一半喝了些红酒,接下来的半个小时也没有什么不对,直到……直到我饭后看他们打牌的时候吃了两颗芝士球…接着喝了一小杯香槟…”
夏如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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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说在晚饭里动手脚的可能不大。”纪衡沉。
见他终于安分下去,夏如嫣总算松了口气,她现在也无暇追究纪衡刚才干的事情,只拧着眉开始回忆昨天发生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