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回,又把她往床上一放,抬起一条就冲了进去。
夏如嫣整个人被撞得摇摇坠,一条耷拉在床上,一条被他扛在肩,这样交合的姿势使纪淮能完整清晰地看见她是如何吞吃他的,那样气的小嘴儿吃力地容纳着超过尺寸的巨物,经过了一天刚刚恢复如初的口又再度被干得起了艳色,晶亮的花顺着二人交合缓缓往下淌,他若插得快些,就有水珠儿飞溅出来,将他的染得漉漉的,淫靡,又令人疯狂。
夏如嫣咬着自己的手指,叫声一声比一声婉转,她反抗地蹬了两下,就被男人往上一推,然后整个人欺过来,把她摁在下狠狠弄起来。
“呜啊…不要了…嗯…太快了呀……”
美人儿滴滴地喊着,眼波却如春水般撩人,那张红的小嘴儿跟下的一样勾人,张张合合,一会儿媚叫,一会儿撒讨饶,双颊的霞色如酒后微醺,再加上底下的小住他的一嘬一,一种无法言喻的快感顺着纪淮的尾椎一路往上攀升,令他隐隐发麻,连最后一点理智都留存不住了。
他俯下,热烈地亲吻她的,将那张不安分的小嘴儿封住,勾着里面的小缠绵,翘的雪被他握在掌中成各种形状,连端的尖儿都被玩得红起来。
频繁的高令夏如嫣化成了一滩水,她娆娆地呻着,两条挂在男人肩晃晃悠悠,下的小花被干得又酥又麻,那种深入骨髓的滋味令她舒服得眯起了眼,尤其是那大家伙每回都刚好撞在花心上,简直要将她的心都给撞化了,又大又,熨得她的小抽搐不停,淫水止不住地往外涌,将她屁底下的床单都浸出了一大片水渍。
纪淮边干还边在她耳边低语,要么是“子骞干得姑姑舒不舒服?”,要么是“姑姑下面的小嘴儿好会。”,再要么就是“姑姑怎么出了这么多水?都到床上了好可惜……”。
夏如嫣被他这番没下限的话撩得双颊飞红,子却愈发感,待她骂他两句,他就又更加用力地折腾起来,这一番放纵直到后半夜才停歇,把夏如嫣给累得连手指都抬不动了。
纪淮连要了三回,心都是无法言喻的餍足,他侧躺在夏如嫣后,将她揽在怀里,低轻轻啄吻她的脖颈和肩膀,享受欢愉后的温存时光。
夏如嫣被他亲得发,地嗔了一句:“别闹了,我累死了……”
纪淮叹了口气,吻着她的秀发低声:“姑姑真是令人爱不释手,子骞今晚回去怕是要想姑姑想得睡不着了。”
夏如嫣吃吃笑了起来,翻过在他鼻子上点了一下:“刚才让你闹了那么多回,你还敢说回去睡不着?男人果真是得寸进尺的东西,就不该由着你胡闹。”
她柔的子紧挨着他,脸上还带着云雨后的慵懒与媚色,纪淮忍不住就又有些起意,立时便被夏如嫣察觉了,将他往外一推,轻哼:
“说你得寸进尺你还就嘚瑟上了,我要歇息了,你还不快回去?”
纪淮不走,又将她抱进怀里,咬着她的耳朵:“姑姑好狠心,这是用过子骞就想丢?”
夏如嫣轻轻挣着捶他的口:“我累死了,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