捶打了下她的肩，凤靠在她怀中：“明明是皇上未能满足偏总说儿，皇上既然嫌弃儿不能满足皇上，皇上便去找别人吧，丽君就蛮好，皇上昨晚宿在丽君中却夜半离开定然心有不甘吧，不如今天再宿在丽君吧。”

他爱慕着她啊，哪怕两人有着血缘，哪怕两人年纪相差良多，他对她的爱恋日益增长，即便只能与她偷情，即便他每月只能见她寥寥数次，即便他要忍受她爱旁的男人。

这一幕让年幼的他不知所措，让他不敢上前，也不敢退后，完全僵在原地，只能睁着大大的眼睛任由恐惧的泪水滴落，直到父君再无声音，他真正看清了女人。

凤渊看着怀中的少年，轻轻吻了下他在自己脸上作乱的手：“天还未亮便醒来，看来昨晚没能满足宝贝？”

他委屈的窝进父君的怀中，看着父君着衣，看着那他该称作母皇的人同样卧在他侧，这一晚从父君口中他第一次知自己除了父君还有母皇，他是父君和母皇恩爱生下的孩子，他不能常常见到这位母皇是因为他还有父后和许多父君，还有许多兄弟。

她摸着他的，将他抱起一路抱向了床帐中，床帐内他以为被折磨死的父君息着看着他，面色依然通红但却没有了刚刚的痛苦之色，反而……反而被温柔取代。

她待自己那样好，他多想她属于自己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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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间一紧，凤被人抱紧，两人本就赤的纠缠在了一起。

“儿怎么起来了？到父君这里来。”

不断，他看见父君的子在那女人下痛苦的摆动，耳边响起那一让他胆战心惊的声音时还伴有莫名的水渍声。

随着年龄的增长，对待母皇他从开始的惧怕变成了仰慕，从仰慕变成了爱慕。

想到这里他心微酸，长叹一声，他该知足了，她昨晚本是宿在丽君中的，他只不过一句舍不得，她便在夜半过来，他高兴她对自己的在乎却也酸涩于他只能在她与别的男人欢好后得到她。

他看见女人面上的笑容一窒，随即耳边便传来女人更加肆意的笑声，他不懂她为何笑，但她却第一次温柔的亲吻了自己的额，就像平日父君对他那般。

低声一笑，凤渊抚摸上少年的，“又吃醋了？朕心里装着的是你，作何要吃这没用的醋，今天朕便翻了你父君的牌子一夜都守着你

他看见女人放下父君起，看见那刚刚连在一的地方分离开来，看着那女人披上了衣袍向他走来，恐惧充斥了他的全，他以为他会像父君那样死去但却被她轻轻抱起。

女人温柔的将年幼的他抱在怀中，他的恐惧也因着女人温柔的声音褪去，但一想到父君刚刚痛苦的模样便止不住的哽咽：“父君他死了吗？”

“儿吗？朕是母皇啊，怎么？不识得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