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那讨厌的气味没有办法洗掉,那自己就麻烦一点,让她完全布满自己的气味就好了。
玉藻前没说话,脸上的神情却无比认真。
作者有话说:
初夏气得都起伏起来,倒是真的不敢动了,谁知这神经病会不会真的一口咬下来,“你才是狐狸,你全家都是狐狸!”
“我还能感受到他那臭味,就在你里面。”说着,他还往深了,接着出一脸果然我没说错的表情,真不知他哪里来的底气如此理直气壮。
仿佛鱼儿回
会在这几天把前两周的补上,我们这寒来了,又没有气,全靠一正气,在被窝以外的地方坐一会就感觉整个人都僵了。
252.兽1【H】
作者有话说:
小忽然被抬高,后的人矮下来,一手不忘抵住她发的后腰,一手握住她的脚踝置于自己的肩胛,而他的颅,不高不低,恰好与她的心平视。
这是把她当母狐狸来了?
“为什么要出去?”玉藻前闻言一顿,蹙着眉抬起来,颇为不满,“我还没有清除掉他的气味。”
玉藻前一点也没有正在侵犯侄媳妇儿的自觉,他只是想到,便这样了。
初夏才听不懂他那套领地宣言,“你给我放开啊,没想到你是这种妖,口口声声说是晴明的长辈,还要替他照顾我,你就是这样照顾的?照顾到床上来了!”
没有女妖胆敢肖想他。
周末要出门两天,怕周五没空码字,就赶紧码一章上来,不是故意卡肉,因为第二天还要上班,两点了,晚安。
不得不说,这两人之间的误会真的大了。
这是个单狐悲伤的故事。
同时还听到他的自言自语,“刚才那个人类就是用这个东西进去的吧。”
初夏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你无耻!”他刚才绝对用了妖力了吧,她腰不知怎么地忽然一麻,力一卸他就赶紧冲了进来。
初夏心里顿时翻了个大白眼,那就求求你赶紧出来好不好。
“你有病吧!”初夏压下即将出口的呻,羞恼地促:“你快出去,这事我就当没发生过!”
玉藻前觉得她在拖延时间,就这样不想抹去那个人类在她里的气味吗,他抿了抿,“没有照顾到床上,这里是在浴室,不用说了,我不会出去的。”说着,他忽然眯起了眼,不想再同她争执下去,角一咧,尖尖的闪着寒光的獠牙突然冒出来,就这样抵在她的脉搏,“给我乖乖的,不要再反抗了。”
玉藻前斜她一眼,仿佛在说你难现在才知吗,却是没再理她,因为一种古怪的感觉从两人交合之慢慢升腾起来。
“我要进去。”玉藻前说着,神情是前所未有的坚决,即使那推挤的肉夹得他疼痛不已,血全涌到一,他却只掰开了她的双,窄腰一沉,沉没进去。
见她只顾迷离地看着自己,玉藻前便不再理她,那讨厌的气味埋得太深了,他挖了好久,里的水却越来越多,不溜手,肉又紧紧地缠着他,让他一时有些进退不得,便揽着她的腰抱怨着:“你为什么那么多水,我都进不去了。”
251.照顾到床上去了【微H】
有点后悔把八岐写完了,居然人形这么帅,想睡,呜呜。
充血疼痛的位置慢慢适应了紧窄的甬,原本对于玉藻前来说等同于折磨的寸寸肉,忽然变得值得探索起来。
初夏轻颤,指尖用力地勾住他的肩膀,说不出话来,却在努力地和那坏东西对抗着,她收缩着小腹,想要把他挤出去。
以至于玉藻前如今本不明白自己这样的行为,对于女来说,相当于强迫致的求偶。
一不好的感觉瞬间涌上心,初夏几乎是抖着声音喊出来,“玉、玉藻前!”连大舅都不叫了。
“嗯?”玉藻前仔细凝视着方才自己手指进出的地方,还滴着水的蜜殷红似盛开的花,层叠的肉因余韵而颤动,期间被自己拓开的小口正在缓缓地收缩起来,答非所问,“我在想,这里这么小,真的能进去吗?”
初夏一怔,什么意思?
这情景,怎么看怎么像动物交时,雄对不合的雌威胁时的样子。
初夏看他站起来时还松了口气,正要叫他放自己下来,却见他忽然一只手离开她,往自己的下探去。
初夏一低,便望见他埋首于自己的下,脑子里便“轰”的一声,血都仿佛倒而上,令人昏脑涨。
“呼……”玉藻前着气,方才那短短片刻里,他竟觉得比与敌人交手还要累。
可是玉藻前也只是嘴上说说,那紧蹙着的风情眉忽而舒展,似是想到了什么好主意,玉瓷般的面容也渡上了一层色彩。
“你、你到底知不知自己在什么啊……”
然而也许是她喊得太迟,又或许喊了也没用,下已经被一尺寸不小的东西给撑开来,玉藻前固执地盯着那不断推挤着他的,凭什么给那个人类进去,却不给他进去。
那是一种很奇妙的验。
至少,初夏就想不通,口口声声说自己是晴明长辈的玉藻前,究竟是什么时候看上她的。
卧了个大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