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他悠然起身离开,那红色袍子划过月涯脸颊,徒留一阵龙涎香,格外好闻。
只见潇景焱被绑在木桩之上,头发凌乱,那奄奄一息的模样一看就是才经历过毒打,他身上的衣服遍布血迹,脚下放置着一把带血铡刀。
凤绪澈嘴角勾起一丝嗜血之笑。
随即他眉眼轻嘲,阴冷出声:“你为了你夫君不惜用那玉佩威胁要见本王,你可知你的夫君却把你送到本王床上。”
他一边说一边抬起手,手指摩挲在她那白皙的额头之上,那里有滴血很碍眼。
潇景焱的话如同毒蛇一般窜入她的喉咙,进入她的肚子,吞噬她的五脏六腑一般,那种痛刻骨铭心。
从凤绪澈口中说出,她还不信。
凤绪澈冷笑,手指摩挲着她额头的血,直到那沾满血的大拇指放在月涯眼前,“潇夫人,你这样的胆量,不该威胁本王。”
这样颓废破败的男人,是她第一次见。
“什么?”
“你的夫君其实禽兽不如,而你一颗赤诚之心终究喂了狗。”
潇景焱微微睁开眼睛,看到月涯,升起一股巨大的求生意志,他急声道:“月涯,救救我,救救我,只要你伺候王爷一夜,他答应放过我。”
送给了死神。
月涯吓得瞳孔圆睁。
小巧,让人莫名想抬手点一下,那娇艳欲滴的樱桃小唇泛着光泽,在青色纱裙的衬托下越发清理脱俗。
“既然不信,本王便带你去瞧瞧。”
如今从自己男人口中说出,真是让人心碎。
尤其是那眉眼,像极了那个女人。
她就是做梦也没想到,他把自己送人了。
月涯震惊出声,显然不相信他的话,抬起头的那一刻撞入那双深不可测的眸子,她吓得立马低头。
“你不信?”
“我的未来全仰仗你了。”
“好女不伺二夫,这个道理你不懂吗?”
“你一定要好好伺候好王爷。”
月涯心疼的跑了过去,眼中泪水哗哗落下,她捧着他的脸唤道:“景焱,景焱你醒醒。”
走至天牢尽头,腰间红色铃铛在摇曳,为这个阴暗潮湿的天牢染上了一丝神秘之色。
凤绪澈眸子微紧,有那么一刻的震撼,转瞬即逝。
“我来了,我来救你了。”
她双手松开,垂在身侧,眸子冷冷的看着他,一字一句质问:“我是你夫人,你可以不喜欢我,可是你怎么能说出这种混账话?”
“那玉佩不能救命,只能促使人死,你最好祈祷你今夜能活着。”
月涯颤颤巍巍的起身,然后跟在凤绪澈身后,心中忐忑,却依旧不相信自己被夫君给送走了。
“夫君待我虽然冷淡凉薄,可我与他终究还是做过几个月夫妻,他的品行我知道,定不会做出此等有悖道德沦丧之事。”
像!极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