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运生脸上露出狰狞的表情,阴狠地说道:“就算不能让大将军府伤筋动骨,我也要拿到制糖的方子!”
苏和只是眸色深沉地瞪了一眼自己的大儿子,虽说他死了一个儿子,但这次苏家并不占理,许钧泽的夫人可不是等闲之辈,自己女儿就几次栽在她手里,苏运生想从她手里拿到制糖的方子,怕是很难成功。
但苏运生可不这样想,官有官道,商有商道,他自有法子逼迫许家那些人服软,很快他就找到了京城商会的白家家主白占阳,他是白小公子的爹,他不止是酒商还是暗处最大的粮商。
紧接着就有不少人发现,粮食的价格开始一天一个样地往上涨,虽说一斤也就上涨一文钱,但十天就是十文钱,对于富人家这或许没什么大影响,但是对于穷苦百姓而言,这粮食上涨的就有些吓人。
冬日里本就不好讨生活,家中又没什么余粮,日子过得越发艰难,寒冬还没有到来,晋朝的百姓却已经感受到比寒冬腊月更寒人心的日子了。
皇帝赵佑得知这一情况之后立即采取了相应的措施,虽然朝廷各地也都有粮仓,但是却和整个粮食市场没法对抗,甚至粮食上涨还在百姓中间造成了恐慌,各地开始有一些动乱出现,不少粮仓都出现了被抢的情况。
此时,朝廷也开始加大力度从粮商手里购粮,但是这些大粮商们就像商量好似得,就以每日的市场粮价进行交易,但粮价都是他们涨上去的,多少也都是他们在说了算。
“朝廷花高价从那些粮商手里买粮,再以低价卖给百姓,国家亏损的银子全都进了那些黑心粮商的手里了!”这一日雷莹莹来看林舒然,两人闲聊之时便说起最近的粮食问题,因为户部缺人手,皇帝赵佑又将杜升暂时调任户部去了,现在主要是让他负责购粮的事情。
林舒然也知道京城最近沸沸扬扬的就是关于粮食的问题,眼看冬天最冷的时候就要到来了,要是粮食问题不解决好,这人祸会比天灾还更可怕。
“粮食问题自古以来都是大问题,是一个国家的命脉,而这个命脉绝不能握在某个人或者某一群居心不良的人手里,否则迟早都会出问题。”林舒然忧心地说道。
都说民以食为天,天下百姓最关心的便是“温饱”二字,这也是一个人的基本生存需求,古时当权者之所以重农抑商,大概就是害怕会出现现如今的被动状况吧。
“再这样下去,我看非乱不可,依着我就把那些黑心的粮商都给抓起来!”雷莹莹气愤地说道。
“杀鸡儆猴也不是一点儿效果没有,可总要找到那个最关键的‘鸡’才行!”林舒然想起上次赵牧和她说过的酒商白家,这背后大肆操控粮价的人怕是和白家也脱不开关系。
“什么鸡呀猴呀的,然姐姐,你说话我怎么听不太明白,不过我听我夫君说,酒商白家在京城就有两个大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