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什么。”司宁丝毫不在意，“他们又不是我的什么人，我为什么要在意我在他们心目中的模样，庸人自扰的事情我才不干呢。”

        渐渐地，巷子里的声音渐弱，景云直起身子，快结束了。

        李肃说完之后没有再停留，直接转身离开了。

        司宁看到司云澜到来，招呼他进来坐，“你今日怎么有空来我这？”

        “我阿爹找过李肃了？”这倒也不意外，不过对于他所说的李肃以后不会再纠缠自己了，司宁暗自在心里摇了摇头，恐怕未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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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说过文臣入仕就一定文弱的呢？

        虽然如今京城流言四起，但司宁压根儿不放在心上，仍旧该吃吃，该喝喝。

        李肃边整理衣袖边低头看着躺在地上的燕鸣，他单手摁了摁自己泛疼的嘴角，嗤笑道，“你刚才的话我还给你，凭你也配说倾慕她。”

        “您还说呢，还不是因为您，现在外边的谣言传的愈演愈烈，您怎么还一点儿都不着急啊！”

        司云澜还没有开口，司宁便支着手看着他的，“不会也是因为外边谣言的事吧？”

        还是缓了一会儿，他才踉跄着站了起来，他扯下脸上的面巾，然后捂住自己被打的青肿的脸颊，心想幸亏自己刚才护住了自己的面巾，不然李肃以后还不知道要怎么嘲笑自己呢。

        燕鸣直觉感到不对，他一贯相信自己的直觉，他的直觉也好几次在战场上救了他的命，这李肃好似有些不对劲。

        露珠死鱼眼似地盯着她。

        “你倒是活的通透。”司云澜刚走到院门口就听到了司宁这番话，听她这么说，他也不由地放下了自己担忧她的心。

        “噗――哈哈哈哈哈，露珠啊，你这包怎么还这么大啊，哈哈哈哈哈……”司宁抱着肚子笑个不停。

        ……

        但很快他连震惊的机会都没有了，在李肃接连出招的情况下，他渐渐力有不逮，落了下风……

        燕鸣被打的眼睛都快要睁不开了，刚想开口骂他，就因为牵扯到嘴角的伤口倒吸了一口凉气。

        “确实，不过如今看来，我这一趟来的是多余了。”司云澜笑着说，“小叔已经找李肃谈过了，想必他以后应该不会再纠缠你了。”

        “噗，好了好了，我不说了。”司宁抿住唇角，克制住自己想要上扬的嘴唇，“不过你不是已经抹了药了吗？怎么还不消下去啊？”

        这李肃实在是不讲武德，他身手这么厉害怎么不早说，感受着身上传来的痛楚，燕鸣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倒是露珠因为外边愈传愈烈的谣言嘴上起了个大包，司宁每每看到都忍不住笑出声来。

        景云靠在巷子口的墙上，听着里边传来拳拳到肉的声音，不由地摇了摇头，哎，又是一个被主子的外表骗过的人。

        巷子里。

        “是嘛。”李肃唇角一勾，下一秒便朝燕鸣攻去，燕鸣仓皇接招，却被打的节节败退，他十分震惊地看着李肃，他怎么会有这样的身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