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似是阵法,只是不知道是不是传送阵。”天一心中猜测着,临近了那巨剑。
身体遭受疼痛袭来,天一心里不断的咒骂恶毒女人,这女人绝对有病,先前随意毁掉自己辛苦收集来的灵植,现在肆意羞辱自己,又跟自己说她怎么怎么样,难道还想自己体谅他?
从先前的低语到现在近乎是嘶吼着,天一正如同她说的那个犯错的孩子,一步步被她踢着前行,但让她更加接受不了的是少年脸色苍白嘴角淌血,仍旧用那双毫无杂质却异常冰冷的仇视目光盯着自己,表情冷淡始终不变。
刚才老疯子的与持剑女子的争斗他并没有看清,但也知道刚才那声巨响,而石台上光幕破碎,这极有可能是这源石造成的,才致使源石缩小了这么多。
石台下,老疯子左躲右闪想尽办法冲上石台,但持剑女子剑术超绝,双剑舞动间犹如密不透风的铜墙铁壁,别说冲上石台,现在他自保都成问题,这么会时间,他身上已经被刺出多处剑伤,鲜血早就染红了他那破旧不堪的衣袍了。
“你凭什么?凭什么不认错?”二夫人状若疯狂,抓住天一剧烈的摇晃着,将他高高举起,猛地扔向了那处高台。
果真,实力才是硬道理,猿母的庇护也是实力带来的,并不代表自己能一辈子能坐享其成,自己强,才是硬道理。
“这是...源石?”天一拿起那缩小版源石,有些摸不着头脑。
也就在此时,天一的身子被二夫人扔出,在空中划过数丈距离,直接摔落在了高台上。
,刚欲起身,就见那女子再度踹来,连忙翻身躲避,然而动作依旧是慢了,身子再度被踢飞。
“不说要挨打的~”二夫人眯起了眼睛,她似是在感受般这种完全碾压带来的快感,随后低头俯视着少年道:“我记得年幼犯错时,就是这样被师尊一脚一脚踢到惩罚堂的。”
两人围绕着高台搏杀,更准确是围绕着石台上四尊圣兽游走,而天一此刻手持源石压制感消失,身子一动就直奔那巨剑而去。
“小弟弟,快求饶,说我错了!”二夫人笑容灿烂,现在她心情大好。
身子跌落在地上,那二夫人再度跟进,再度将他踢飞,待他落地时,那二夫人再度跟进。
见躺在地上的少年仍旧满脸寒意,甚至漆黑眸子中尽是凶芒,似是勾起了二夫人的不好的回忆,她脸上猛然浮现出狰狞,低声嘶吼道:“不认错就得遭罪,就得挨打,你凭什么不忍,有什么资格不能忍?”
忽然间老疯子嘶吼着,疯狂冲了出去,女子长剑笔直的贯穿他的身体,但他似是不顾一切的冲上石台,手中厨子的断臂连同那源石也忽然砸在了那光幕上,瞬间山洞内传出一阵震耳欲聋的轰鸣声,好似两个庞然大物对撞般发出的声响,震得整个山洞都在轻微的颤抖。
老疯子也此刻也冲上了高台,看似在躲闪持剑女子的攻击,然而却游走在高台上双掌不断的拍着四条铁索,引的铁索都是在阵阵颤鸣间符文浮现,但他速度极快,而且看似攻击也极为讲究,一时间后方女子竟然追赶不上了。
躺在高台上,天一努力撑着身子想要站起来,但这强大压迫感仿佛千斤重担,忽然他眼前身影一花,身上的压力骤然消失,猛地站起身来发现一枚拇指大小的晶石咕噜噜滚落在身边,散发着柔和的光芒。
天一心中想法很简单,听猿母说过这世界有奇异的传送阵法,可以瞬间将人传送出数千乃至数万里之外,目前山洞中任何一个人都能轻而易举的弄死自己,更不要说那个以折磨自己为快的恶毒女人,如果这是传送阵,先不管能将自己传送到哪里,总之先离开这里就好。
自问从出生起,谁曾这样欺辱过自己,在苍茫中上至王兽下至普通古族人强者茫茫多,谁敢?
天一原本手中紧握长刀在蓄力中,但没想到此时突生变故,自己竟然平安的降临在这处高台上了,但更要命的是越接近高台压力越大,此刻想要起身都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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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咬着牙关,天一身体在剧烈疼痛着,但是他强忍着让自己没有呻吟、没有求饶,当然求饶肯定也不会放过自己,甚至在那个恶毒的女人满足时,会毫不犹豫的直接杀了自己。
现在只是不能,没有那么强横的实力,不然恨不得一拳一拳打死这恶毒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