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老段,你说陛下会不会和那谁一样,来一出狡兔死,走狗烹,飞鸟尽,良弓藏?”
程咬金和段志玄的怨念是强大的,就算是隔着千山万水,也能瞬息间,就传递到萧寒身上。
别的不说,就连家中的狗,见了紫衣大清早的出现都不会感觉奇怪,而是主动迎上来,在她的腿上蹭啊蹭的。
“就是…听人说,这货又娶了一房美娇娘,咱弟兄在外面冰天雪地受饿挨冻,他倒好,在家里抱着小娘子困觉,也不怕把那副小身板给榨干了!”
当然,这也是因为紫衣与府里的人,包括孙思邈,华老头这些长辈,实在是都太熟了!
段志玄倒是没有程咬金那么细腻的性子,也懒得多想那些有的没的事情,闻言只是伸了伸懒腰道:“到时候命令一到,陛下让咱打谁,咱就打谁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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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晚上要犹豫一下,今天是去紫衣房间呢,还是薛盼房间呢,其他一切都是外甥打灯笼,照旧!就连府里的人,都懒得再谈论自己府上的这位新主人。
一眨眼,距离萧寒娶紫衣进门,已经过了好几天了。
意思?
“你的心倒是挺大!”程咬金被段志玄的话逗乐了,先是笑骂了他一句,然后又想起什么一般,小小的叹了口气道:“哎,要是萧寒那小子也在就好了,有他那一手趋福避祸的本事在,咱也不用困在这里了!”
“他?”想到萧寒,段志玄同样不无怨念的哼了一声:“他现在在长安,估计都乐不思蜀了,哪里还想得到咱兄弟?”
“在这里除了高丽,咱还能打谁?”程咬金不满的问道。
估计在这府里的所有人,都知道紫衣迟早会嫁给侯爷的,相差的无非是早一天,还是晚一天的区别!
愣愣的看了面前的碳火半天,程咬金突然眉头一皱,脸色阴晴不定的望向段志玄。
同样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的段志玄闻言先是一愣,继而好笑的白了程咬金一眼:“我说老程,你这心是怎么想的?难道陛下把我们发配到这苦寒之地,就是为了刨个坑,好把咱埋了?既然那样,又何必费这个事?在长安周围找块荒地不就干了?”
不过与以前相比,多了一个婆娘,似乎萧寒的生活也没怎么改变。
“嘿嘿,榨干倒是好说,就是怕应付不来,到时候红杏出墙……”
“啊嚏……”猛然间打了一个喷嚏,正在茅房撒尿的萧寒身子一抖,差点尿自己一手,慌的他急忙摆好姿势,哆嗦了两下,这才没好气的嘟囔道:“大早晨的,谁他娘的又骂我?
“等什么?等陛下的命令呗!”
“咳咳,好像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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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段志玄一说,程咬金也觉得自己这个念头有些好笑,只得讪讪的转回头道:“那你说,咱在这里,是在等什么?”
段志玄砸吧砸吧嘴道:“那可不一定,西突厥啊,契丹啊,室韦啊,不都在这附近,实在不成,那些山匪,流寇,大户,也可以打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