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二夫人并没有因为洛老爷的警告的话就谨慎起来,她的嘴边甚至还带着笑意。
因此,苏二夫人想要弄到一点害人的东西,极其容易。
诗歌暗暗地松了一口气,“是,奴婢知道了。”
苏二夫人满意,和诗歌分开后,就悄悄地乘坐马车出去了。
诗歌脸一白,嗫喏着道:“奴婢还没找到机会。”
她十分疲倦。
毕竟在平康院里,她唯一能收买的只有诗歌了。
她的语气里,满满的都是不相信。
诗歌给苏二夫人行礼后,忍不住问:“二夫人,您怎么在这里见奴婢?草丛里蚊虫多,您当心。”
这一次,是她娘家的哥哥亲自接见了她。
她的嘴唇慢慢地闭上,神情认真地听着苏二夫人说话。
洛老爷见苏二夫人神情轻松地拿着那东西,忍不住心一跳,“妹妹,你当心!这东西毒得很,沾上一点都能要命的!”
苏二夫人话锋一转,“这次我让你来,是为了让你帮我除掉一个人。”
苏二夫人等得没有耐心了,一把夺了过来。
她相信,只要她给的酬劳更多,诗歌肯定会转向她这一边。
脱离奴籍,说简单简单,说难也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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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都还没发现,仍用从前的态度对待诗歌。
苏二夫人的眼眸里闪过一丝深意,很快就用睫毛遮盖住了,“确实,好机会难得,你也不必着急忙慌的动手,省的将你自己也折进去了。”
她的娘家是做药材生意的,走南闯北的,有时候也会私下贩卖一些并不是治病的药。
诗歌张着嘴,一声不吭,但她眼眸里的亮光,很显然是心动了。
她早就受够了,那些人挟持她的妹妹威胁她,逼着她做一发现就要掉脑袋的事。
诗歌小心翼翼地问:“您想除掉谁?”
诗歌惊呆了,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您要奴婢除掉沈姑娘?”
苏二夫人点了点头,却说起了别的事,“诗歌,你有没有想过脱离奴籍,带着你妹妹回家乡去,购置几亩田地,过上安居乐业的日子?”
苏二夫人深深地望着诗歌,吐出那三个字:“沈云娇。”
苏二夫人说的话,她知道又是一个陷阱,可她除了往里头跳,再无别的选择。
而且多一个人知道她的秘密,她身上的风险又多了一分。
苏二夫人淡淡地笑道:“出来透透气,还没动手么?”
洛老爷眉头紧锁,犹豫地看着自己的妹子,迟迟没有将手上的东西交出去。
洛老爷的眉心拧成一个深深的“川”字,仍旧不放心。
苏二夫人深思熟虑了许久,还是找上了诗歌来动手。
诗歌慢慢地点了点头。
她一直梦想着那一天!
若是再想收买别人,又要花费不少的心血和功夫。
苏二夫人声音轻轻:“晚上,我会让人给你一包东西,你加在沈云娇的吃食里,只要一点点就足够了。今晚就动手,我等不了了,知道吗?”
诗歌就是一株墙头草,在她和沈云娇之间徘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