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喜默默退了出去,一百个?皇上是憋疯了?
这个单厚完全不合皇上的喜好,没法成全,送过去,他铁定要被训斥。
“茶不喝了,告辞。”赵高利落的起身,单脚往外跳。
传旨太监懵了,这还有上赶着的?
虞延默默无语,“你不是想让朕劝海公公?”
“单厚,既然你想去,我把位置让你。”一儒生赶紧开口,“公公,单厚的学识,我等确实不及。”
单厚步步逼近,“难道真如传言,皇上好男色?”
“那为何不选我?”单厚看着传旨太监,一步不退,摆明了今儿不给出答案,他不会罢休。
虞延唇角扯了扯,夜御十男?这玩意是真什么都敢开口。
全喜一边纠结,一边朝传旨监走去。
“皇上,有时间去进修一下吧,实在不行,我教教你正确的夸人方式。”赵高一脸认真。
一儒生把碎银塞给传旨太监,压着声道。
圣旨传到国子监,儒生们面面相觑,被皇上传召,本该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但一下召这么多人,还是晚上,实在没法不让人多想。
往常相轻的人,这会都上赶着表明自己的浅薄。
“一派胡言!”传旨太监怒斥。
选好了人,传旨太监挥了挥浮尘,“跟咱家走吧。”
“胡闹,这岂是你们可以自己选择的!”传旨太监斥骂出声,宫里都知道皇上喜白嫩、羸弱的,没看赵高往死里折腾内侍,想把他们弄出壮实的糙汉子,让皇上看一眼都倒胃口。
骜的开口。
纵欲过度,容易驾崩的啊,他要不要劝劝?
赵高头往后转,“说吧,啥事。”
传旨太监瞥了瞥儒生,这点银子他是瞧不上的,但由着单厚闹肯定不行,儒生说的,确是最省事的方法。
“公公,闹大了有损皇上的颜面,你这边也不好交差,单兄既然想去,你就让他去,一百个人,皇上也不会一个个去看,你就把他藏在最后面。”
“皇上,演戏归演戏,你可别真来个夜御十男,被褥一会我让小板子取。”拿上拄棍,赵高走了。
“赵高。”
虞延抿了口茶,“朕去瞧瞧皇后,苏河回来前,你不必窝在宣德殿睡。”
“等一下。”
“公公,烦请将我的名字除去。”不少儒生往传旨太监手里塞银子。
“总要给个择人的标准!”
现场顿时一片寂静,谁也没想到单厚会这么当着众人的面说出来,有些事,你知道归知道,但大庭广众之下,是绝对不能谈起的。
一个麦色肌肤、壮实的儒生大喊,“论才学,我远胜他们,为何不选我?”
传旨太监没想到会碰上个这么轴的。
“这……”传旨太监一脸为难,手上的动作倒是没有任何拖泥带水,把银子收进袖子里后,传旨太监挥了挥手,示意把这人的名字除去。
他们出宫办事,有油水自然不会放过,皇帝又没强制性点名要谁,换一个就换一个。
尤其最近爆出了皇上喜男。
“论气人,朕实在想不出谁比你更行,今晚好好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