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高扬了扬眉,这好歹是个将军啊,未免也太出息了。
赵高暗暗挑眉,踢到铁板了啊。
“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还真是没说错,一个个富的流油啊。”
“如此嚣张跋扈,你们就等着皇上处罚吧!”跳脚骂完,赵高很果断的上了马车。
这不,立马就跟他狼狈为奸了。
出来后,本次两百禁军的小头领,眯起眼,下巴指着箱子:
贾玉成冷冷的望着赵高一行人,拔出了手上的长剑,明显是要同他们正面刚,他身旁的护卫也都做出了防守的姿势。
晋安伯府门口,赵高扭了扭脖子,看这门面,就是个家底厚实的。
赵高走进宣德殿,仰头把虞延壶里的茶一口闷了。
今儿抢的也不少了,足够生活很长时间。
禁军就名字和衣服威风,真打起来,搞不好跑没了影,赵高可不想饮恨,整个丰城,除了海进、小板子、小凳子、虞延,就没有不盼他被人打死的。
“吕侍卫,弟兄们办差辛劳,肯定不能亏待啊,回头,你们的那一份……”赵高点到即止,眼里是满满的意味。
“就是晋安伯府,没抢成,他们手里的刀,瞧着就利,你也知道我身板弱,单厚的那一扑,我现在都还在做噩梦啊。”赵高一脸的后怕。
“可有圣旨?光凭一个子虚乌有的借口,就想搜晋安伯府?未免也太不将朝臣当回事。”
吕达垂下眸,面对白拿的银子,他自然不会推拒,“赵公公,别耽搁了,免得胡虏人得到信跑了。”
“赵公公?”
虞延瞥了瞥他,将杯里的茶水饮尽,“晋安伯府历经两朝,是襄河超百年的家族,哪会由着你们欺辱。”
赵高嘴角勾起,钱的诱惑,无论在哪个朝代,都是巨大的。
“晋安伯府好大的威风!”
“最后一战了。”
第一战,相当顺利,瞟了内侍抬着的箱子,赵高心花怒放,果然还是这些人的油水足,一个就顶半个后宫。
不等禁军闯入,晋安伯的长子贾玉成带着护卫走了出来。
倒不是送给林可儿,而是她的宫殿大,现在又禁足,人员不杂,大虞没亡前,也没哪个太监有胆子跑她那去抢。
“皇上,咱们终于凭实力摆脱贫穷了。”
“捉拿胡虏人,你这又是什么意思?”
马车由一辆变为七辆,里面塞满了值钱的物品。
禁军闯门,手底下没兵的官员,哪个敢上去阻拦,只能怒恨的看着。
日常同情皇帝。
“这门口的路还不允许人过了!”
所谓的周将军出来瞧见这场面,两眼一翻,直挺挺倒了。
“没仔细算,但应该过了百万两。”
赵高斜她,“那你还把他放名单里!”
些混福利的官二代官三代,气势比不得上战场的雄兵,但他们身上的甲胄,显得他们威风凛凛,震慑的仆役们不敢乱动。
咱要捏的是软柿子,就别跟榴莲较劲了。
回宫后,赵高让内侍们卸货,全部搬去羽坤宫。
“嚷也没用,朕也没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