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虎大笑,眸子微眯,马蹄铁、马鞍、蜡烛,还有处事的能力,这小子一个能顶百呀,别说皇上稀罕,他也稀罕,得看牢了,不能叫人宰了。
“将来,这城门口,定有一块我们的碑文!”
虞延翻阅着奏折,神情专注,直到赵高到了跟前才发现。
“好事啊,名垂青史的机会,只要咱们助皇上坐稳江山,往后不说横着走,至少没人敢轻视,能挺直腰杆子做人。”
“赵统领,手拿一下。”赵高没好气的道。
往街市转了转,赵高回了宫。
虞延看着赵高,让他说下去。
赵高默默走下城楼,床塌了,摔不出好歹,这城要塌了,运气不好,就得去阎王殿报道。
“你这木头好像值不少钱。”赵高瞥着虞延的床。
“以工领粮,街市要重新规划,再就是弄些大作坊出来。”
“……”
这不得埋死他?
赵高声音高扬,给内侍们洗脑。
“回头我有时间了,帮你练练。”
“哪那么容易,往后挪了,我出宫了,到各处转了转。”赵高拿过虞延手上的奏折,把水送到她嘴边。
“当然,这一切有个前提,你没被人干下去。”
“闭嘴!”虞延扯了扯自己的被子,再让他说,指不定床褥都保不住。
“这样不行啊,经济得动起来,水不能光流出,得有流进。”
“对了,我还去街市走了走,一如既往的冷清。”能乖乖闭嘴,他就不是赵高了。
“好小子,鼓动人心有一套。”男子粗犷的声音,震的赵高耳朵发麻。
“丰城像个样子了,外面的人还会造反?他们会上赶着拥护你。”
“平日数你吃的最多,怎么还是个弱鸡崽子。”
赵高整个人僵住,他是见过赵虎练翎卫的,那是恨不得把人栽种进地里,打了个哆嗦,赵高掉头跑了。
城门已经被内侍接管,拿着长枪,他们是懵逼的,不是伺候人?怎么成守兵了……
“干他娘的,碗口大的疤,大不了重新做人!”内侍涨红了脸,高吼,声音逐渐凝聚,震的沙石抖动。
赵虎瞥他,伸手在赵高胳膊上掐了一把,接着就是撇嘴,这也叫肉?顶多比鸡架好点。
“修城门、建房,等人来了后,每日消耗的米粮,皇上,你要做好拆屋顶的准备啊。”
“知不知道什么叫穿衣显瘦,脱衣有肉?”赵高揉了揉肩。
“是威风八面,还是畏畏缩缩,这选择,不难做吧?”
见赵高空闲了,旁边一人凑了过去,“现在是什么个情况啊?”
肩膀上的一股巨力,让赵高瞪大了眼,真特么塌了?!先等他走两步啊!!!
“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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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侍让赵高说的热血翻涌,男儿谁不向往马上杀敌,他们竟也有这种资格了。
“气消了?”
“没有后代,我们就让世人铭记!”
“妈呀!”
“那些难民,也不能一味养着,养出了惰性,早晚拖死你。”
“皇上败了,我们也会死,不如轰轰烈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