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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个老家伙再次揉着老眼细看时,才认出是白处长。
“嘿嘿。”秦放憨厚地笑了一下后,嘴唇紧抿。
只有秦放心里有数,这是求得心灵的安慰,自我救赎。
说得不好听的话,就是忽悠人,哄一哄青菱村的老百姓,让他们认为政府人员在出力,在努力想办法抽水,在为老百姓的安全着想。
“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呢?”白处长突然一脸严肃地问,好像她是为这事来的一样。
“听见了吗?都在夸你漂亮。”秦放借花献佛地说。
“为了尽快清理这条吃人的河沟子,我都去省里无数次了,没用,财政说现在没有钱,让等。”
“三个月、五个月不等,甚至三年、五年都有可能。”想到去省里处处碰壁,秦放禁不住叹气。
“那你说我漂不漂亮?”白处长故意就话问话。
“漂亮。”秦放说的是真心话,白处长的姿色就算不是绝代无双数一数二,也绝对是女人中的佼佼者。
“啧啧,白处长简直比大明星都漂亮。”
秦放奇怪白处长怎么穿成了这个样子,她这穿戴与青菱村的环境实在是天渊之别。
“是哪阵风将您吹来了啊!”
“是呀,我也是。”
“唉,都怪那条河沟子惹得祸,害得孩子差点丢命。”
他们走出一段距离后,又不约而同回头,还在一个劲地打啧啧:“我活了这么大的年纪,第一次看见这么漂亮的女人。”
“这么小的孩子,怎么就掉进河里了?”白处长看似无意地问。
几个呆呆看着白处长的老家伙连忙瞌下眼皮子,寒暄了几句各自离去。
他们一个个都连忙出来打招呼。
“让等多久?”白处长看似随意地问。
“哟,白处长,好久不见啊!”
发是盘着,莂着价值不菲的发卡,穿着一件黑色旗袍,高耸的双峰上是手工绣花,雪白的脖子露出一半,五官精致到无可挑剔,肤如凝脂,娇如桃花,薄唇如雪。
“嗯,是生产队长的孙子,才七个月,不小心掉进了河沟子里,差一点就没救了。”秦放现在想起来还心有余悸。
“我刚刚出去办事情了的,所有没有换衣服就匆匆忙忙过来了。”白处长是明白人,自然看出秦放眼里的疑惑,于是连忙就说。
说得好听一点,叫着死马当成活马医。
“我好像知道那孩子,就是那个剖腹产生下来的孩子对吧?”孩子那天难产,白处长在场,所以她记忆犹新。
看到就剩自己与秦放,白处长立即就问:“秦放,我听人说你今天救了一个孩子?”
村委会的那几个只干私活,“不理朝政”的老家伙刚好也在这里,看得几个老家伙目瞪口呆,还以为哪里的大明星走错路。
“你可从来没有说我漂亮。”白处长一副怪罪的神态。
旗袍两边的开衩不是一样高,一边开衩到膝盖,另一侧开衩要比膝盖上一点点,脚步轻启,落落大方。
他们的话被风吹过来,白处长听得俏脸绯红。
“我打算从明天开始将村子里的几台抽水机动用起来再说,暂时缓解一下险情。”秦放脸色煞白地说出这不是计划的计划,不是办法的办法。
“对,就是那个孩子。”秦放点点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