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他打这个电话，并非杀人诛心。主要还是有点歉意吧。他确实愿意在以后补偿下他。

        穆寒干的破事，他按照关总（关语佳）的要求爆出来，帮忙压一下某个新闻的热度。他内心里是不同情穆寒的。

        但从凤凰影视ceo的角度而言，他还是愿意“庇护”下属。毕竟是犯这种男女事情上的错误，也不是违法。而且他是拿穆寒背锅的。

        但是穆寒肯定是体会不到这一层的。

        穆寒感觉鼻子一酸，哽咽的道：“方总，谢谢！”

        这踏马不是废话吗？难道井总需要一个很有能力但是对其并不忠诚的影视公司ceo吗？

        井高开着车带薇薇去做了个孕中的体检，回来后陪着娇妻在客厅里看书。

        别管外界怎么议论方总，方总在凤凰影视内部是权力日重，他在外面的影迷心中是一线大咖，但在方总面前真是一个喽啰。方总一句话就能干掉他的前途、职业生涯。

        方少凡再叹口气：“你这段时间低调点吧，看看后面能不能缓过来。公司对你还是支持的。你这事，也够不上劣迹艺人的名单，主要是看观众。”

        井高看会书，眼看着时间差不多，起身去做午饭。吃过饭，他和薇薇顺着故宫外的街道遛弯，市民多，街道宽敞，幽静的很。这是他的生活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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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庭院里的树叶在早春三月里还飘落下几片。

        之前有位张教授在网上骂他，主要是骂优步的行业垄断、数据问题。因而他约这位张教授一起吃顿饭。

        但是啊但是…

        就像小白的视频，在铺天盖地的吃瓜浪潮中被网民们扔掉，淹没在浪潮中。一切就是这么的无声无息。

        一直陪着薇薇回来睡过午觉，他这才“请假”离开。他晚上有个饭局。

        方少凡挂掉电话，禁不住摇摇头。有些事情，隔着圈层是看不清楚的。

        …

        只是因为他是大老板的秘书出身，办事深得上意，因而位置很稳固。其实业内的人士议论起凤凰影视，都觉得凤凰影视近年来在走下坡路，完全没有发挥出制度变革的优势。普遍都认为是方总能力不足，干不好这么宏伟的蓝图，扛不起振兴民族电影工业的大梁。

        …

        业内有传言，凤凰影视自成立以来，最好的ceo是廖蓉。如今廖总被他们凤凰集团的大老板调去搞游戏产业。而方少凡方总是能力最差的。

接过经纪人老栾的电话，听到手机传来的方总的声音，刷的一下站起来，不自觉的微微躬身：“方总，您晚上好。”

        呵呵。

        穆寒连忙诚恳的道歉：“方总，对不起，我让您失望了。让公司失望了。对不起。”

        …

        从普通人、观众的角度而言，你丫欺骗我们感情啊，立人设，现在翻车看我们怎么唾弃你。

        方少凡倒了杯红酒，倚在老板椅上慢慢的品着。外面都在盛传他在三十多岁的年纪能坐在凤凰影视的位置上，靠的是对井总绝对的忠诚。

        凤凰影视总部大楼，ceo办公室。

        清晨的阳光洒落在故宫东侧的四合院里，胡同寂静又有点时光的悠远感。生活气息浓郁。

        “穆寒，你…，唉…”

        有些人太肤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