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朱这话明摆着是给郭惠妃找台阶,故意将事情往小了说。然而,郭惠妃压根不领情,不仅甩开老朱的手,还狠狠地瞪了老朱一眼。
老朱一句话气哭了郭惠妃,但他此时可顾不上哄着婆娘,赶忙跑到翁妃面前嘘寒问暖。
「没用甚力气……」
这伤咋看?
「呜呜呜……」
伤的可是屁股啊,自己一个男人,岂能看后宫妃崭的屁股?
「几十杖……」
郝文杰闻言心里暗暗吐槽,难怪皇帝陛下如此紧张,敢情是近两年宫里最受宠的翁妃啊!
郝文杰听到这话就跟没听到似的,依然站在远处踟蹰不前。好在老朱也意识到问题所在了,赶忙换了口风。
「啊……啊……嗝……」
看衣服上渗出的血迹,还敢说没用力气?
「我是什么样人你难道不知?」
好在老朱的脚力不错很快就带着狗腿子杀了过来,缓解了二虎的尴尬。
「来人啊,快传太医……」
郝文杰也顾不上老朱的想法了,给翁妃开了药就赶忙告退了。一来是后宫之地是非太多,他可不想惹一身腥。
然而,当看到趴在地上的人不是皇太孙,而是某个不知名的妃嫔,郝太医当场致郁了。
老朱待郝文杰走后,这才小心地揭开翁妃的衣物,当他看到翁妃那娇俏的小圆臀被打得血肉模糊之时,一颗苍老的心登时裂成了两半。
「回禀陛下,翁妃伤的不重,微臣给翁妃开一些外伤药,让宫女伺候着涂上就行。」
「陛下,您得给我们娘娘做主呀!」
老朱又守在翁妃身边一会儿,见翁妃一时半会也醒不来,这才恋恋不舍地离开。
问切一番。
「郭惠!」
看屁股大不大,圆不圆么?
「我们娘娘本来是草原上的花,蒙陛下不弃,这才远离故乡来到宫里。」
要是治不好翁妃,该不会让我陪葬吧?
「你竟敢如此说我,我……」
「入宫之后一直尽心伺候陛下,谁知恶了郭惠妃的眼,非要致我们娘娘于死地!」
老朱闻言更是怒不可遏,胸膛剧烈地起伏道。
「你尽心尽力伺候你家娘娘,你家娘娘要是能痊愈,咱定然不吝赏赐!」
「翁妃!」
「你也是的,平白无故跟个孩子置什么气!」
真睁眼说瞎话啊!
翁妃看到皇帝陛下,赶忙打起十二分精神,对着老朱一顿哭诉。
老朱听到这话,当即满意的点点头。
「皇爷不用替臣妾找补,臣妾实话实说,今天就是想要这骚***的命!」
「谢陛下……」
「皇爷若是厌恶臣妾,大可赐臣
「翁妃才多大,就算偶尔触犯宫规,也不至于施于如此重的责罚吧!」
「你又抽了哪门子的疯,跑钟粹宫来撒野!」
「朱元璋!」
老朱一听这话登时有些心虚,上前拉了拉郭惠妃的胳膊,半是撒娇,半是埋怨道。
郝文杰闻言心里暗暗叫苦,皇帝陛下这是话里有话啊!
「微臣谢过陛下信任……」
「皇爷,您要怎样收拾臣妾?」
「郭惠这婆娘好狠的心啊,竟然将咱的爱妃打成这般重!」
「请陛下为我做主啊!」
「郭姐姐不由分说,进来就说我破坏宫规,非要打杀了臣妾……」
站到一旁低头数蚂蚁。
「翁妃你可还好?」
老朱发动召唤术,太医自然是一路小跑着赶过来。
郝文杰摸了摸脉搏,发现翁妃脉搏还挺有力,心里这才有了几分把握。
「力道几许?」
郭惠妃听到这话委屈得当场落泪,自己咋就抽风,咋就撒野了?
「敢问打了多少杖?」
郝文杰心道我信了你的邪……
然而,老朱刚出了钟粹宫的门,就看到郭惠妃瞪着两只桃一样的眼睛,满脸委屈的看向自己。
「这恶婆娘,看咱一会儿怎么收拾他!」
翁妃宫里的宫人拉西玛闻言赶忙附和。
但皇帝陛下已经发令了,他也只能硬着头皮望闻
老朱看到翁妃晕过去当场紧张地大喊。
「事急从权!」
「随后微臣在给翁妃开几剂疏解的方子,不出十日就可下地行走。」
「臣妾实在是冤枉啊……」
不过,隔着衣服能看出个啥?
「惠妃娘娘非但要打死我们娘娘,还威逼我们构陷我家娘娘,要将一些莫须有的罪名扣在我家娘娘头上,嘤嘤嘤……」
「你先过来给翁妃把把脉,隔着衣服看看伤势就行……」
二来是郭惠妃眼睛都哭红了,此地必定有大因果!
「咱是信得过你的,你说能治好,那就一定能治好!」
「翁妃!」
「郝文杰,你还愣着干嘛,还不赶紧给翁妃诊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