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女生不动声色，只把他的手拿开，另一个女生却按捺不住，哼道：“别这样。”

        邢毅刚坐下，菜肴就陆续端上来了，酒也打开了，开场白也搞过了，谭志达操作的，他规定，无论男女，一视同仁，白酒红酒都要斟满。

这里少了弄脏了多不好。”

        一共来了二十七个人，全班四十二名同学，占比百分之六十，按谭志达的话说：“人数过半，聚会有效。”

        “这样小气，对得起大家吗？”

        车还没停稳，谭志达赶紧推着女生的背，催促他们快点快点，要憋死人了。

        “回家啦？”

        邢毅是最后一个到的。来晚了，靠里面两桌人已经坐满，他就坐靠外的这一桌了。

        谭志达问：“你来了，他人呢？”

        “真不知他怎么想，订了餐厅，还要来买菜？”

        后座上四个人，倒还不算很挤。调整一下，两个靠前，两个靠后，就算稳住了。

        车子本来限坐四人，现在上来了七个人。

        蒋泉道：“看见了，找了一辆三轮车，装了菜走了。”

        “邢毅和菜不上的话，勉强够。”转脸对邢毅说，“你把菜送回家去，就赶紧来餐厅哟。”

        有人开始说胡话，东倒西歪，起起坐坐，上洗手间频次增加的时候，有人发现邢毅不见了。

        “买菜回家做倒是要节约得多。”

        “是不是倒在洗手间啦？”

        “这么些人，挤得下不？”

        “是不是害怕掏钱，开溜啦？”

        “他爱人看上去倒是挺大方的。”

        几个女生不动，还说：“算了大经理，几分钟时间，忍耐一下吧。”

        郑夏荷说：“这一大筐菜好重，就用你的车顺便带一下？”

        “我没注意呀。”

        “怎么？他过去就是这样的吗？关键时刻掉链子？”

        车子开动，谭志达问：“看见邢毅，走了没有？

        去了两个人，每个间隔都看了，摇着头回来。

        “没见他喝多少酒呀。”

        后座上挤了五个人，谭志达不小心坐到了中间。他说：“停车，调整一下位置。”

        大家嘻嘻哈哈，推搡着，往车上挤。

        女生两只手一起上来，压下他的手，手掌心就像驱逐蒲团似的，一慌神，赶紧往外抽，一下子蹭了她的脸颊，女生喊道：“哎呀，你轻点嘛。”

        送菜回家，只停留几分钟就出门赶路，还是用去了十多分钟，老同学见面的寒暄，对这次聚会动意和安排的讨论都展开过了，就要开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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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啤酒开了四件，白酒用了五瓶，两斤装的红酒也是五瓶，时间用了三个小时。

        他赶紧说：“我找不到地方放呀。”

        把手投降似的举起，不到一分钟，就掉下来了，搭在她胸脯上。

        “我的车要送你们去餐厅呢。”

        副驾驶上坐了两个男生，挤点无所谓。

        空间太小，谭志达两条腿并拢，努力挺直身子，偏偏左右两个女生体态丰满，把他挤压在中间，加上不同品种的香味左右夹攻，他真的受不了，使劲摇动身子往两边舒展。他的两手没处放，就搭在两女生的腿上。

        有人说：“他和我一起去了洗手间。”

        “他要考验你们的厨艺呢。”

        有人哼唧：“哎哟，压着我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