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就赶上去参与啦？”

        年长的干警说：“一般村子都叫村支委或者村委会，没听说有这么长一串名字的。”

        “你们什么时候出发的？”

        “是的。”

        “晚上。”

        “那第二天去也行呀。”

        “是的。”

        “那时都快天亮了。”

        “怎么离开的？”

        “你们什么时候到的？”

        “白天呀，车子没找好。”

        “啊，随便问问，你不介意吧。好，我们不聊这些，我想问一下，你与康恩培怎么认识的？”

        “康恩培在办案当中不幸负伤，你们怎么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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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吧，能不能告诉我，你的名字，现在的工作岗位，还有你家住哪里？”

        “我们是去到了村子门口才知道的。”

        “是的，时间紧迫，刻不容缓。”

        “这次你们到乡下去见康恩培，是事先约好的吗？”

        这个可以说，你们自己的人，我和他打交道也是很正当的。

        他说：“特殊情况。因为我是县里安排派去驻村搞搞扶贫帮扶的。说白了，我不是村里生长起来的本地人。”

        “之前你不是在水电厂吗？”

        “第二天去就来不及。”

        “什么？”

        “白天为什么不动身？”

        “看到一群人抬着康所长出村子要送去医院。”

        这不就是那一套么？邢毅心里打鼓，不会是在这里遇到了，随意坐下来聊聊，绝对不是，一定是有什么问题，还是地区的，来头不小呢。

        年长干警对这一段情况介绍是满意的，从他不时点头，并与记录员对视的目光里就不难看出。

        “晚上离开县城？”

        “那时看到了什么？”

        年纪较大的朝年纪较轻的看了一眼，后者打开了本子，他的任务就是记录，谈话则有年长的负责。

        “可以不回答吗？”

        “那要聊什么呢？”邢毅问。

        邢毅清清嗓，把在车站看到寻人启事，就记在心里，在旅社，老板接了一个电话，正是康所长打来的，就有了最初印象。下村帮助工作，认识了几位老师，大家一起登山调研自然环境，然后有同事进食不当弄坏肚子，他就去卫生院找药，没有人值班，是翻窗进去的，被误认为盗窃，被叫去派出所查询，康所长刚好外出办案回来，这就是第一次见面，虽然初次，却被他干练，实事求是的风格所吸引。后来在办理盗伐林木纵火烧林场的案子和在办理被拐没儿童案子当中，更进一步了解，并为他雷厉风行，兢兢业业，身先士卒的作风所感动。交往就越来越深，都说了。

        心里有点微微的不安，还是很沉静地介绍了自己：姓邢名毅，邢台的邢，陈毅的毅，家住锦绣县城关镇东门坡种子公司仓库旁。工作岗位在村子里，乡里面聘任的秀水村经济社会发展委员会负责人。

们这行的，很难与人沟通，随便谈什么，都会被误解，我们也没办法。还是那句话，理解万岁。不会耽搁你很长时间的，就想找你了解点情况。”

        “为什么来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