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说婆子的事情。”封兰修没好气地道,宣平侯府病的病,不来的不来,是另有缘故的,这钱府又算什么事情?
封兰修点点头:“王妃莫不是发现钱府上有什么不妥当之处?”
就算钱府是真的,封兰修也觉得钱府不识抬举……
“倒是那二个送礼的婆子……”
“王爷,妾身也不是很清楚,那天人多,来来往往的婆子就更多了,守门的说他其实真不知道进出了多少婆子,但是钱府当时派了两个婆子进来的时候,他是看到的,当时还觉得奇怪,钱府怎么就只派了两个婆子过来。”
“徐侧妃过世,明和大长公主也是真的难过,听说之前明和大长公主最爱的就是徐侧妃,现在这么一下……后来又被宫里斥责,妾身怕明和大长公主不会善罢甘休,现在没事不一定接下来没事。”张宛音柔声解释道。
“王爷,钱老夫人之前伤了,到现在还没有好,她年纪大了,身边的确应该有侍疾之人。”张宛音替钱府解释了两句。
“钱侍郎府上有二个婆子带着丫环过来送礼,钱侍郎夫人身体不好没来,来的只是送礼的婆子。”张宛音继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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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没什么不对,就是走的时候,门边的人好像觉得少了一个。”张宛音道。
钱侍郎还有媳妇和儿子。
这事封兰修知道,比起让大理寺查出,他的意思也是自家能查出最好,端王府也有许多事情,不便让人知道,就怕大理寺没问出徐安娇的事情,倒是把其他事情给打听去。
他自己当然也查过,但查来查去和大理寺查的方向一样,现在听张宛音这么一说,心头微微一动,这些小的细节方向,他还真的没让人查过。
宣平侯府来了虞瑞文,之后也早早的离开,并没有人进内院,随行没有女眷,自然也没有婆子。
“徐侧妃和虞侧妃有关系的,妾身都查了,不知道此……事对不对?”
张宛音道。
一个侍郎罢了,还真的以为可以爬到自己头上。
特意没提钱侍郎的事情,这一个听说也是病了。
张宛音不好意思地道。
至于虞玉熙,她身子弱,当时又没有出现,只稍稍地问过下人,知道虞玉熙一直在自己的院子里。
徐安娇的事情的确不宜拖得太长。
徐安娇人都没了,自然不可能再查她。
“那两个婆子有什么不对?”封兰修听出些音头,反问道。
“后院没来主子过来,听说是因为钱老夫人的情况不太好,钱府的人都在侍疾,因之前也派人来看过虞侧妃,这一次就没再过来,只派了两个婆子过来。”张宛音含糊地道。
封兰修忽然问道:“钱府一个主子也没来?”
再有虞玉熙这么病弱的身子,之前就病得不轻,真算起来明和大长公主其实也有些冤,虞玉熙之前就病病歪歪的,之后闹得那么狠,虞玉熙的身体是比原本不好,但这几日养过来,太医说和之前也差不多了。
“你是正妃,原本就是本王的正妃,出了这种事情,自然得协助本王查证此事,说说发现了些什么。”封兰修道。
“王爷,听说钱侍郎也病了。”张宛音解释道,“妾身后来也查过了,都是这么说的。”
自己大婚,居然只来了几个下人,实在让人喜欢不起来,就算是虞玉熙的外家又如何,这是存心没给自己面子。
钱老夫人是伤了,他不相信其他人都伤了,宣平侯府再不济也是来了虞瑞文,况且宣平侯的身份也不是钱府能比拟的。
请封兰修过来,张宛音就准备了说辞,现在把查到的事情一一的说于封兰修。
只是看着更瘦弱几分,太医也说了,可能这几天虞侧妃心里难过、委屈,再加上原本病弱,一时间无意饮食,身体也就更弱了。
明和大长公主府上来人,之后就早早的离开。
“还真是自以为是。”封兰修冷哼,很是不喜钱府的拿大,钱府不管是从哪一方面来说,只有巴结自己的份。
封兰修冷哼一声,一个小小的侍郎居然敢这么拿大。
封兰修的神色蓦地一冷:“什么意思?”
“王爷,出事那天,明和大长公主府上过来贺喜的是徐侧妃的父母,不过也只是稍稍坐了坐就离开,徐侧妃的母亲进内和徐侧妃说过话,那个时候徐侧妃还没有出事,明和大长公主依礼送上贺礼。”
“王爷,妾身也不知道是不是,只是当时在端王府的就这么几个人,徐侧妃性子直,虞侧妃性子温柔善良,说不得就让人趁乱得了机会,妾身也就把一些相关的事情都查了查,也发现了一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