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跟着我学本事，我让他好好学习！”

        “你没看错！”

        “男人？”胖子和胡子对视了一眼，

        “我们做大事做多了，这点儿小事吧，我感觉说出来都觉得有些不太像了！可一回想，我们以前不就是整天驱邪避煞的吗？这个女的不是人！”最后一句话，胖子几乎是压着嗓子说出来的。

        那个就是骚臭味儿！胖子说这个女人不是人，又是根据什么说的呢？

        “胖子，你说她不是人，你觉得是什么？”我问他。胖子说：“影子啊！人的影子就像我们这个样子的！”他用脚踩踩地面上的影子，

        “你说呢？”

        “这个女的还有点儿嫩，关键是房间里的那个男人！”

        “既然都发现不是了，怎么不动手？”胡子又不解了。胖子立刻给出了解释，

        但是那个男人的双眼，圆的几乎看不出来眼角和眼尾了。分明不是人的眼睛！

        这里和他以前过的日子，完全不同。他也没有真正和我一起做过事。到了店里，开门进去，我师父坐在茶海边儿上和石蛋说话。

        “石蛋怎么了？”我师父笑了，

        人的眼睛，从眼角到眼尾，都是狭长的。眼睛大小，和眼睑有关系。双眼皮大眼睛，说的就是这个。

        “的确如此！”我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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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还看到男人了？”我笑了，

胖子循循诱导着。我鼓励地看着胡子，

        “真的啊！”胡子没想到胖子和他的结论差不多，虽然说法不同。我点点头，

        “在普通人中间驱邪避煞，最好不让太多人看到，很麻烦！”胡子点点头，

        胡子也没有错，打开门的瞬间，我也闻到了一股骚臭味儿。家里养过猫狗的都知道，就算打扫的再干净，猫窝狗窝里总会有那种说不上来的味儿。

        “我看到的是一个细长的，还有耳朵的影子，一开始我以为是她家狗开的门呢！”我又点点头，

        我们会说大眼睛滴流圆，跟黑葡萄似的。形容的是人的眼珠子。但是这个男人，我看到的却是整个眼睛都是圆的。

        “说来听听！”胡子整理了一下语言，说道：“我没看到人，但是在二楼的时候，那个女的一开门，我闻到了一股味道，这种味道说实话，在我们老家叫狐骚味儿！这家人养狗了吗？没问题的话，就是这个女人有问题。”胖子看我：“子午，怎么样？”我似笑非笑看着胖子，

        “这里是江城，那里是个繁华的小区！不是我们平时去的荒山野岭地下古墓，不找个合适的机会贸然动手，搞不好会让秦队他们很被动的！”

        “不是你们想的那个！是一个六十多岁的中年男人，应该是女人的父亲！那双眼睛，是圆的！”圆眼睛在我们形容一个人的外貌的时候，通常不会这么说。

        “我不是在问你吗？”胖子想要蒙混过关，见我不接他话，就踢了一脚地上的石子儿，

        就好像动画片里的人眼睛似的。长在动物脸上倒是没有什么，可放到人脸上就显得非常的别扭。

        “我哥他们回来了！”石蛋站起来，

        “我上楼写作业去了，吴大师，多谢您的话，以后我一定好好学习，不会再想这个了！”看着石蛋上了楼，我好奇地问我师父，

        “明白了，是我忽略了！”我没有怪他考虑不周，毕竟胡子才开始适应江城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