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那种神婆呀，大多在庙街，现在去找我怕时间---”

        大头文急了，“那我该怎么做？”

        杜永孝朝洗手间走去，果然，大头文在那里等着。

        “当差佬图什么？有的人喜欢抓瞟，有的人喜欢抓赌，图什么？因为被抓的小姐会被你揩油，眼睛占便宜还能从马栏收笔钱；至于那些赌徒，没有一个说自己赌资真实数目的，实际抄到的金额总是远远大于口供金额。多出来的钱，大伙儿就分了，刀切豆腐两面光，何乐而不为？”

        乱糟糟的，四个老人正围着大头文在叽叽喳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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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

        “因为我们不够格！对方既然敢诈骗那么多钱，后台一定很硬，你我新扎师兄一对，凭什么查他们？退一步讲，就算查到又怎样？他们塞钱过去，到最后还是无罪释放！”

        “阿孝，你话我该怎么做？”

        “还有什么，你吩咐！”

        大头文抓抓头：“那我们自己干呢？我和你，一起查这个案子……”

        杜永孝夹着香烟朝窗户外弹弹：“不试试，怎知不行？”

        “是啊，他们都是我老邻居，有很多都是拿出了棺材本，总计超过三万，搞不好会要命的！”

        杜永孝取出香烟递给大头文一支，自己也咬上一支，拢手把烟点着，抬头道：“讲真，很多警局都不会收这种案子，原因也很简单，没好处！”

        杜永孝摇摇头：“你我查不了。”

        杜永孝笑了，“聪明！还有---”

        蛇仔明吞口唾沫，“可以赌一把。”

        西九龙警署。

        “找斗鸡强咯！”

，加在一起：“现在呢？”

        大头文忙解释：“这些都是我老邻居，不久前把棺材本儿都拿出来参加了一个什么投资公司的集资，结果被人卷钱跑路了。现在找我帮忙……”

        杜永孝跟着斗鸡强走进去。

        没等蛇仔明把话说完，旁边卖大碗茶阿婆接口道：“靓仔，你看我得不得？”说着摇着蒲扇颤巍巍从马扎上站起，“他们话我，尖沙咀龙婆！”

        “你认不认识专门帮人‘打小人’阿婆？”

        斗鸡强不耐烦：“乜事？”

        有人从厕所隔间出来，看他们一眼，然后走到洗手池，打开水龙头洗手。

        杜永孝对斗鸡强说：“有点事儿，我上个茅厕先！”

        “啊，为什么找他？”

        大头文还想讲几句，杜永孝朝他使个眼色。

        斗鸡强翻白眼：“帮个鬼！这种事情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赶他们出去！”

        “挑，懒人屎尿多！”斗鸡强一脸不爽，“快点，颜爷在办公室等你。”

        杜永孝和大头文等那人离开，这才一起来到窗户边。

        大头文愣住，“这样也行？”

        “因为他够贪！”杜永孝道，“跟颜雄这么多年，他多少有点杀气！你话他，这次办案经费由那些邻居出，事成之后，给他百分之十抽成，他不同意，就加到百分之十五，再不同意就百分之二十，三十！”

        “你真想帮他们？”

        大头文这才先把这帮人劝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