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心泵出的充足血,让我获得了勇气。我伸出食指,点向他的菊花。
他松开手,侧支着看我,像题时一样认真诚恳。
我不知所措了,主人该些什么呢?我看向他的屁,他下悬的阴正在慢慢鼓胀、生长,缓缓翘向他的小腹。
他又还原了刚才的跪卧姿势,“如果双手是从两之间……”他双臂从两内侧裆间穿下,攥住了自己的脚腕。
把他的手腕脚腕捆在一起后,他的脚心就在我手边,我不假思索的用手指挠他的脚心。他笑了,但是没有一点儿挣扎,他的笑好像不是因为。
“你啦?”我上手攥住他的阴,凑向他侧趴的脸。
他的肉丰满紧致,两侧有浅浅的肌肉线条,如同宏伟的天。与阴顺从着地心引力,向下悬着。我第一次看到他的菊花,浅色的肉棱细密的围成圈,收束成一个点。
他在我面前被束缚,被迫顺从的撅着屁,将自己的脆弱之全然暴在我面前,这是我从未见过,甚至从未想过的。这令我心加速。
他双手自然的从两侧抓住脚腕,“这样从外侧抓着脚腕……”说着他坐起“……是可以坐起来的……”说着他又侧倒下“这样侧躺着也不算难受,还可以并拢。”
我看到了旁边的鞭子。
“明白了,从内侧抓着脚腕。”我板着脸,刚才的教学已经让我丢了气势,我得慢慢找回来。
我又该什么呢?我直起子,目光仿佛被他撅起的屁、菊花、阴和阴住了,大概因为这是以前从未能如此好好欣赏的景致。
“好~”他笑了一下,像刚才那样蜷起双,爬跪在床上,收臂,双手掏进双内侧,下探攥住了脚腕。
…”他弯曲膝盖,跪卧在床上,像一只青蛙。
“主人。”他声音低低的,藏着些许笑意,像是在诱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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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脑子里生出一种疯狂的想法,我想长出一阴,然后扒开他的屁,向他的菊花,狠狠的插进去。这似乎是一种生命的归训,仿佛我只要了他,听到了他的呻,便是征服了他,占有了他,夺去了他的灵魂。正像他对我的那样。
“叫主人。”我骄傲的说着,指尖到了他菊花的肉。
“嗯……”他闭着眼,嘴角上翘,十分舒适的样子。
“……这样被捆起来,是坐不起来的,只能这样撅着屁。”他假装要起,可是手牢牢攥着脚腕,于是脑袋刚离开床,便又栽了下去。“看吧,这样没法坐起来,明白了吧?”
可是我长不出阴,我也不敢他。